下立业,就看国朝的皇怎么样了。眼前的情形,恐怕有一天,不得不有人替国朝收拾局面。”
孟聪明急忙站起,深躬一礼:“草民不是去查盟约,是要将盟约拿到手,以解国主之忧。至少,令不义之人无法威胁国主。”
国主似乎松了一口气,他也站起来:“公子能不顾性命去暮雪峰,就是一个大义的人。能两两下暮雪峰,就是一个神人。孤只能信任你!”
孟聪明出了房门,黑衣卫士还侍立在门口。
此刻,他又是一张毫无表情的脸。
孟聪明对他很感兴趣,但眼下又没办法对他感兴趣。
便只是装做根本没注意他,和译者一起到了大殿。
哇!
简直是一副特么狂野的场面啊。
身居高位的皇亲权臣,一个个带散袍松,醉得东倒西歪。
有的抱着酒坛,有的睡着了酣声如雷,有的还流着口水。
也有的,好像已经不在现场。
还有的,竟然还吐了,空气中一股刺鼻的味道。
孟聪明勉强忍住没有捂住鼻子,省得让那些还有一二分神智的北燕高层看到,认为国朝的人没有礼貌。
他在大殿里略微寻找,从一堆躺得歪七裂八的人里将瞧笑天拎了起来。
他的酒量,和这些人比起来,差得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