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要问,更最好不要管。否则,”
她回头看了一下:“就和她一样……”
“样”字音还没落,她突然长身而起,孟聪明只觉得一片黑云压来,一阵强烈的气息从他脸割过,他的身体就向后倒去,没脸人却回手带着黑色长袖又拂回来,衫袖拂过孟聪明的后背,后背也如刀割一般地痛。
她提起了内息,孟聪明就抵挡不了,他被那股强大的内息击得站立不稳。而没脸人却纵身飘走,瞬间就消失了!
孟聪明惊魂未定,一切却好像突然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那女子的尸体分明还在那里。
一切又恢复了死一般的静寂。
阳光明媚,他却和一具冰冷的尸身在一起。
边关蓟州城外,大路笔直,早春花开,柳绿天蓝,风吹草低见牛羊。
北方的黄土绿柳,甚至没有征兆突然腾起的风沙,别是一番苍茫景象。
这里是边关,两排新柳掩映的官道,除了贬夫走卒,往来行商,还常有全副武装的士兵快马奔驰而过身后扬起烟尘。也不时有官轿,官府马车行驶在官道,向着蓟州急急赶路奔驰。显然是要向统领周边郡县的蓟州最高军政长官,受历代皇命之托自治的总管大人汇报军情政事。
城南二十里一个高坡之,青青的小草刚长出来的,毛茸茸的,像给山坡铺了一层绿毯。坡孤独矗立的一棵大树,也新披绿衣孤独矗立着。
“嗬,”摘星手瞧笑天用脚勾着树枝从树倒挂下来,身体在空中晃悠着。
孟聪明正倚在树干小憩,赫然看到一张脸从树挂下来,因为离得太近,简直是一张巨大的脸。
正咬着草根遐想的孟聪明,吓得妈呀一声跳了起来,两个人脑袋撞在一起,都被撞得七荤八素。
孟聪明一个打滚滚出七八丈外。
而倒挂下来的瞧笑天,被孟聪撞的猛一吃痛,勾着树枝的腿松脱开了,立码摔了个倒栽葱,狗吃屎。
孟聪明捂着脑袋爬起来,看到瞧笑天像口袋似的摔趴在草地,捂着肚子笑弯了腰,然后慢腾腾走回到大树下:“自作自受吧?”
瞧笑天狼狈地爬起来,他被孟聪明故意撞中脑门,撞得晕头转向,又摔得七荤八素,拍打着衣服的土道:“小白脸,你故意的吧,没好心眼儿!”
孟聪明笑弯了腰:“知道还惹我?”
瞧笑天摸着头的大包,突然也笑了:“你被官府捉去之后,怎么脱的身?蓟州大牢滋味怎么样?”
孟聪明哼了一声:“人不是我杀的,官府能奈我何?”
瞧笑天揶揄着:“耶耶耶耶,说的国朝官府都是青天一样,想必还是柯搏虎起作用了吧。”
孟聪明却突然道:“如果那人真是玉怜珠,我还约你到这里干什么?”
瞧笑天愣了一下:“她不是玉怜珠?她武功不是很厉害你对付不了吗?”
孟聪明冷笑:“假的就是假的,玉怜珠的武功,是正派武功中的邪功。可这个人,只有邪功,更不要说实力的差距。”
瞧笑天哼了一声:“一文钱神探的名头果然实至名归,虽然对你的武功实力有疑问,对你的智慧还是佩服的。”
孟聪明并没有说,当他质问没脸人,十四年前,你把那件东西拿到哪儿去了?
没脸人的回答,令他当即就判定她绝不会是玉怜珠。
当然,他不会和瞧笑天说。
瞧笑天神气活现地:“既然阁下遇到的是假玉怜珠,那就是说还需要瞧某的信息,生意还有的做,可对?”
蓟州城里最有名的酒楼会仙居。
瞧笑天左手一只鸭腿,右手一只鸭腿正啃得欢。
这是蓟州土产花头鸭,肉质肥嫩,价格很是不菲,用蓟州独特的烹饪手法和调料烧得肉烂骨软鲜香入味,啃起来真是美如仙肴。
孟聪明端着一坛刘伶醉传侍立在旁边忍着,却一脸不屑:“鸭子一共两只腿,你全攥着,要不要这么贪。”
瞧笑天呲开一口白牙,又用门牙从鸭腿扯下一大块肉。
孟聪明一闭眼:“得得,简直不忍猝看!”
这一闭眼新的毛病又来了,孟聪明觉得瞧笑天吧叽吧叽的声音更不可忍受,便睁开眼:“我说,蓟州的风向有点不对呀?你有木有觉得?”
瞧笑天不理他,顾自津津有味地啃着鸭子。
孟聪明又道:“刚才官道的行人,行迹不同寻常的似乎多了点。”
桌躺着个歪倒着的酒坛,一滴酒也没漏出来,显然已被喝光。瞧笑天还是不说话,从孟聪明手中抓过开了封的酒坛,双手举着,仰脖咕咚咕咚灌起来。
孟聪明简直无语了:“吃相要不要更好看一点呀,摘星手大人!”
瞧笑天瞬间喝光了一坛酒,将坛子在空中一悠,然后接住端端正正地放在桌。
孟聪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