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对自己苛刻,都改不了贪钱的天性,要我说,人的命格,还是缺失一点比较好,若是什么都占全了,老天爷都看不惯你。”
不知为何,荣凤堂特别喜欢和秦清斗嘴,或许是多年以来人人摄于自己身份,言语交谈间多有尊敬,从没有一个人像秦清这样三句话里有两句是在骂自己,
想当初,自己初任阀主之时,便曾立了一条规矩,昭告天下:“犯荣阀者,如唾吾面。”
而现在,眼前的少女是这世上第一个,实实在在唾他一脸的。
荣凤堂坏笑道:“是啊,我是天生的见钱眼开,改不了了,所以秦丫头还是得去窑子里乖乖赚钱,好连本带利还给我。”
秦清怒道:“怎么还有利息?”
荣凤堂掰着手指算道:“不单单是利息,你在我这艘船上的日子里,每天吃住都算一百两黄金,不过你也不必担心,好消息是如果你接客勤快一点呢,三十岁之前还完了,也就自由了,若能二十五岁能还完,不对,你这小身子骨受不了的。”
秦清怒极,小脸胀红道:“呸真是钻进钱眼里了,死不悔改,活该你一辈子打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