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就徒劳无功了吗?”
从小到大,还真是没有拖过地,此刻,汪梦远自惭形秽,本以为拖地是随便搞搞应付一下就行嘞,其实,拖地要求一尘不染绝非易事。
汪梦远,接过拖把继续拖地,额头上不知不觉爬出小汗珠,歇一歇,喝点温开水,回头一看,功夫不负有心人,居然搞定了一大半,手有点隐隐作痛,我的妈呀,磨得血红,再过几天就要生出茧。躬起身,他把剩余的里里外外都拖了一遍,使得整个大厅焕然一新,比原来铮亮多啦。
“梦远,你傻吗?”林温雅的话刺痛汪梦远的耳膜。
瞬间,汪梦远下意识把目光转向林温雅,眼眸中装满疑惑,喃喃自语:傻,我真的傻吗?”
看到汪梦远呆呆的表情,林温雅继续补充道,“拖地不要太使劲,看你满脸的汗,衣服也沁出湿痕,何况拖地是两个人的活,你拖一半,下一半就不用拖,留给该拖的人。”
话毕,汪梦远露出惊讶的面孔,“刚来,多干点,就当学习经验啦。”
汪梦远心想,把所有的事在脑海里过一遍,每天上早班,都要擦桌子,扫地,拖地,摆盘子,若是今后提前到就知道怎么做啦。
“厨师长,在吗?送后腿肉的。”一个上衣穿着黄色短袖的中年男忙不迭地走进来,衣服上印着“壹号土猪”这个标签,博人眼球,这可是北大才子的代言词。
“在后厨呢,你去找吧!”汪梦远立即回应。
“好陌生的面孔,才来的吧?”说完这句话,昂首阔步地向后厨而去。
紧跟其后,送鸡、鱼、牛蛙等的纷纷走了进来。
“梦远,来择菜,这个小凳子给你做。”林温雅微笑着说。
“择西兰花,比较容易,用小刀把整个西兰花切成这么小就可以啦。”程兰拿出一个样给汪梦远看。
“听你口音,是安徽的吧?”懒散坐在后门的台阶上的阿姨问道,清脆响亮,身材不高,皮肤黝黑,额头隐约出现条条皱纹,眼眸中却充满智慧的光芒。
“是的,阿姨,你真行,这都能听出来。”
“那是,学习不行,这点本事还是有的。老板娘怎么还没有来?厨师长咋还不出来称量菜,都等好久啦?”阿姨话语中掺杂责怪。
“着急啥,厨师长在安排后厨的事,一会就出来啦。”小陈勉为其难地笑着。
“天呀!等的黄花菜都凉啦还不出来。暑假应该出去玩玩,游山玩水,多好啊!
“穷,没有钱,能出哪玩,不上班,都有可能饿死的。”
“逗阿姨吧,问爸妈要。”
“爸妈,都是打杂的,哪有闲钱,倘若像你这样的,还真不愁钱。”
厨师长慢条斯理地从后门出来,“来,来,给我让出点空隙,给送来的菜称称。”
厨师长,拎起鱼,放在上面,纹丝不动,“不要说送活鱼吗,死鱼不要。”
送鱼大哥绷紧脸上肌肉,提高声音,“大哥,都等十来分钟,走路也费时间,鱼能不死了吗?”
“看好,13.1斤,鱼还滴落着水,就算13斤啦。”
“那好吧,快称吧,还等着送别家呢。”
随即,送鱼大哥握着票据就健步如飞地离开旺祥店。
“鸡,15斤......。
“土豆,xx斤;卷心菜,xx斤;洋葱,xx斤,......芹菜,怎么菜叶焉啦,不能送点新鲜的吗,可以做员工餐使用?”
“林温雅,打个电话送点豆腐过来。”
林温雅“嗯”了一声站了起来,转身向收银台走去。
“你们还用芹菜叶做早餐,老板娘那么有钱,搞点鸡鱼肉蛋给员工提高伙食。”
“那得依仗阿姨,给我们带点菜,我们喜欢吃素的。”程兰轻柔地说。
随之,阿姨的脸绽开笑容,犹如花似的,“都喊我阿姨,下次给你们带个大西瓜,免费的。”
林温雅、程兰、小陈和汪梦远异口同声地说,“太好啦!”,同时,鼓起掌声。
”砰“的一声,后门被踹开,小陈脸色倏然变得血红站起来,对强推门的人怒吼:“有病吧,不能从前门出来吗?”
“抱歉,伤到你啦,不知道你的后背依靠着门,伤到没?”一边安慰一边用手小陈的后背,且露出“奸笑”的表情。
“没事,没事,不要碰我,张发科不能稳重点?”
汪梦远注视他,喃喃自语,“他是张发科。”早晨只是看到远去的背影,现在可以一睹其貌,一直裂开嘴唇,似笑非笑,圆脸,短发,下巴长满胡渣,像刺猬身上的刺,侧脸有几根蜷缩的胡须,凭这也能鹤立鸡群。
张发科手持刀柄凶猛地划开箱子,眼疾手快,“新来的,把半箱的土豆削皮,今天急需用”
“不用削,择菜本来就该你们后厨来做。”小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