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酣畅淋漓,也是最过瘾的一次。
他算是一个还比较纯粹的武人,刀客,以武观人,自觉段毅前途无量,想要提前卖好,做个投资,将来一本万利,收获一个顶尖的剑手。
然而丁玲一副看傻子的表情让他整个人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冰凉一片。
“小弟,你难道还嫌咱们和庄家以及南方魔教的矛盾不够多吗?
如果说刚刚老陆提议咱们帮助庄世礼对付段毅,弄巧成拙仅仅是一种可能。
那你叫我帮助段毅逃脱这件事,岂不是更坐实了我们和段毅有瓜葛?
到时候,南方魔教第一个要找的就是咱们,万一南北开战,你我就是最大的罪人,明白吗?”
丁玲对于丁冉的提议很是不满,因为期望过高,表现与期望不符,心中落差便也越大。
不过也没办法,丁冉过去这么多年,一直在练功,杀人,虽于武学一途颇有修为进境,但在处理事务上,难免有几分稚嫩和天真。
否决了两人的提议,丁玲抬头望向大门位置,拍板道,
“这件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不参与其中,也不偏向哪一方,任庄世礼和段毅两个去闹,总之坐观风云,决不能牵扯在里面。
你们记住,这次的事情闹得很大,决不能自作主张,不然将来被我发现,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阿冉,尤其是你,如果真的闹到难以收拾的局面,届时我丁家就是第一罪人,谁也保不住你,明白吗?”
陆立鼎和丁冉两个如打蔫的茄子,郁郁不振的应了一声。
丁玲没有理会他们,独自一人离开大堂,撑了把雨伞走在凄凄风雨之中,心中念道,
这一次庄家就是试金石,段毅,你是一块真正的金子,还是一块顽石,就看这次能不能突破重围,就此一飞冲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