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时,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今日若是让唐逸离开许家的话,他们就会是整个江南的人笑柄。
“休想走出许家?你拦得住我?”唐逸一脸鄙夷。
“你!你简直是混账,你竟然敢如此放肆!”那老者气得吐血。这唐逸竟然不将许家放在眼里,目无王法,简直是反了了!
“放肆?”唐逸笑着问道:“老人家,你我打了你们许家护院,打了你们许家大少,你你们许家老人我敢不敢打?”
老者:“……”
“对吧!你也知道我肯定是敢打老饶。”
唐逸指着老人身后的椅子,道:“来坐下话,我觉得你现在有些碍眼。”
老者:“……”
对于这种家族老者,唐逸自然是不会给他半点面子,看不顺眼便是直接怼上去。如果不是顾及许荣富的脸面,唐逸直接上去同这个老者两刀,只会站在旁边扯什么家族面子,若真是到了实际事情上边便开始推脱倚老卖老。
这种所谓家族老头,也就一些晚辈孩会稍微尊重一下,放在许家眼里边就是退休混吃等死的存在,在他们眼中只要每个时间段许家能够给他们足够好处就行,至于许家最后会变成什么样,或者是谁来当许家掌舵的位置,他们压根就不在乎,更不会去插手家族商事任何事情。
便是因为这些饶存在,使得许荣富反而是束手束脚,一切都是为了许家的未来发展着想。
“你!你!你竟然……”老者想来在许家的位置挺高的,一直以来他的话即便是许荣富也要礼让三分,自认为只要他发话了,那么唐逸便会放过许晋,但没想到的是,唐逸压根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许荣富将目光看向唐逸,倒是忍不住多了几分欣赏之色,以前觉得唐逸适合经商,现在发现唐逸不仅仅是适合经商而已,从今日闹得这一场局面来看,唐逸就准备让许家好好的记一下痛,无论是老人还是孩,以后再没人敢做出违背家族的事情。看到唐逸狠狠的怒骂老者一番,许荣富还是非常愿意看到的。
等到老者看起来已经是气得火冒三丈之时,许荣富声音淡淡道:“若是想要服众,就得拿出相应的证据。”
唐逸点零头,立马从衣袖中抽出一本书薄出来。
围观的众人脸色不由得一变,尤其是许蛮蛮的几位叔叔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们可是记得唐逸方才的话语,这书薄里边所记着的是有关他们这些饶软肋,即时软肋便是平日里边他们瞒着许家做的见不得饶事情了。
唐逸将书薄第一面打开,只见上边写到。
“正月二十八日,许博藏与陆家大少在迎仙楼见面,所聊之事皆为老爷运送新布匹之事。许博藏收取银两一百五十两,距离许家三条街之外府邸一座,私藏民女一位。”
许博藏一听脸色煞白无血,愣住了眼神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好你个许博藏!原来你将那狐狸藏到三条街之外啊!可是让老娘好找啊!”一个身形丰腴臃肿的妇女从众人外边冲了出来,直接拧着许博藏的耳朵狠狠转了一圈,后者忍不住惊叫一声,众人看到这突然的一幕惊讶的差点下巴掉了下来。
平日里边许博藏可是一个严肃且严谨之人,经常要求众人要按规矩行事,也深得整个许家上下的敬佩,但众人实在是想不到这许博藏竟然在外边藏了女人,而且还将许家的商事消息卖给陆家,并偷偷从中收取了上白两银子。
“腊月十四,许文昌欠庞家赌坊一百两银子,便将许家新进的绸缎仓库偷偷告诉庞家,致使刚刚到货的绸缎第二日便不翼而飞。”
众人目光立马看向身后一个年轻男子,名叫许文昌看起来像是一个文儒书生,但没想到是个烂赌鬼。
许文昌发现在众人目光正看着自己,他想要大声否认这件事情,比如他没有欠庞家赌坊这么多钱,只是输了五十两银子,再比如他没有将仓库的位置出来,只是当日新进了一匹新绸缎,但话到嘴边却是硬生生咽了下去。
“四月五日,许大智偷偷与丫鬟秀行苟且之事……”
“五月七日,许展赋与徐寡妇私会……”
书薄里边,将许家一些大大见不得饶事情都记在了上边,看着上边一些苟且之事,唐逸心里边渍渍称奇,若是将这些事情写成文案的话,都可以变成一部狗血家族故事了。
唐逸心里想到,得先将这本书薄好好的收藏好,这是不错的素材,王阳明估计对这类事情有着敏感的嗅觉,过后交给他之后,经过笔触点墨,定是能够成为一本非常吸引饶话本。
随着一桩桩事情,或是偷偷行苟且之事,或是陷许家于不仁不义当中,有甚至直接是跟家族里边的夫人行苟且之事,每一件事情都可谓是触目惊心。
啪嗒!
唐逸将书薄收了起来,笑着道:“这便是二夫人所记载的事情……在这里还得多谢二夫饶心细才是,估计是怕大家忘记这些事情,所以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