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真不想再跟这货继续聊下去了,可是,问题还是要解决的,“行了,别说疯话了,赶紧跟我解释下,‘白矾楼’和‘樊楼’的区别吧……”
“您听好了,”再次得意洋洋的冲着宗炎挑了挑眉后,周放扯着他那大嗓门,解释道:“这‘白矾楼’的老板呀,姓鬻名矾,他那矾就是白矾的矾,所以,他开的这酒楼,一直就叫做‘白矾楼’,百姓有时称之为“矾楼”,这个矾呀,也是白矾的矾……”
换了口气后,周放接着说道:“后来呢,当今圣觉得那白矾的矾字儿呀,写着不好看,也没什么寓意,所以,就把那‘白矾楼’改做‘樊楼’了,这个樊,就是那姓樊的樊了……”
“哦……”听到“樊楼”这名字是宋徽宗赵佶那大艺术家改的后,宗炎也就没啥疑问了,毕竟,艺术家们做事,从来都是想到一出是一出的,根本毫无逻辑可言的,何况这位兄弟,还是天下第一的大艺术家,他做事,呵呵……
说话间,两人穿过了廊桥,眼前出现一大片雄伟的建筑群。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