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的漂亮啊,把老板送进去了,自己摘了个干净。”
“小东...”
“小东也是你特么能叫的?”谭一伟站起身怒瞪着刘权,他从进门就一直忍着怒气,要不是楚东没吭声他真想直接废了刘权。
刘权忍着气没敢回嘴,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是才从局里出来,这次人是我找的,我有眼无珠,但出了这样的事我也没想到,那两个外地人也是一个朋友介绍的,我想着他们是外地人办完事就走没什么尾巴,哪知道他们不仅没走还在洗浴中心乱搞,我跟了老板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坑老板。”
“那你怎么出来的?”楚东问道。
刘权说道,“是老板亲自和他们说做什么事的,我带他们见到老板就先走了,所以...”
楚东眉头一皱,刘权应该没撒谎,不让他也不能这么顺当的从公安局出来,这也清楚了父亲为什么被判的这么重,亲自指使可以说是证据确凿了,想翻案都难,他想不通父亲怎么会办出这么糊涂的事,只要不是证据确凿凭借楚家的人脉关系,加上大伯楚瀚森从中使力怎么也不会判那么重。
刘权看着楚东沉思一声没吭的站在那,心里琢磨着未来的去向,这么多年他仗着楚翰林的声势得罪了不少人,现在自己的后台倒了他的日子会好过吗?没了钱的支持身边那些小弟有多少还能为他搏命的?
“有办法联系上那两个外地人吗?”
刘权想到自己几个在看守所的朋友道,“我可以试试,但见面肯定做不到,传个话什么的应该可以。”
“这样,你给两人带句话,让他们说我爸只是让他们教训一下那个人,至于致残这些都是他们自作主张做的,只要他们把口供改了我一人给他们五万块钱。”
事实不能改变,但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想想办法,只要改一下口供转圜余地就大多了,楚东也有了可操作空间。
“这没问题,我肯定能办好。”刘权毫不犹豫的保证,
从歌厅出来谭一伟看楚东的眼神都有了些微变化,楚东上车后道,“谭哥,有件事麻烦你。”
“和我还提什么麻烦,要我做什么你尽管说。”
“不是什么难事,你去趟省城打听打听哪家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最好,你请回来一个,条件任他开。”
“好,什么时候?”
“今晚就走,开车去。”
楚东看着眼窗外的景色,暂时只能做到这一步,父亲最后会怎么判他依旧心里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