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让他发现了新的天地。
映入眼帘的是另一番场景,一个大屋子里好多人,大家伙围坐在一个个桌子周围。
每个人前面都放了些钱,抻着脖子,瞪着眼睛,非常严肃的焦急的等着什么。
桌子的一侧,带着瓜皮帽,穿着长衫的人,手里那这个罐子不断在摇动,并敦促大家下注。
这里是一个赌场,一时间,得意声、哀叹声,催促声、骂娘声在这个屋子里是此起彼伏,又吵又乱。
刚喝过酒的阿富,这酒劲还没过呢,兴奋劲还在。
他等刘二结完账,就拉过来刘二也过来看看。
他说道:“小二,咱两也进去瞧瞧热闹如何?”
刘二这会和阿富的状态差不多,两人一拍即合就进来了。
刚进来的时候,两人也知道这是个赌场,还有点小心翼翼,怯生生的。
他们两东瞅瞅,西看看的,虽然听不太懂这些人嚷嚷什么,但是感觉有点意思。
他们走到了一个大圆桌子旁停下来,挤了个边在那瞧瞧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神奇。
除了围座在桌边的人,后面也有站着的凑吆喝的,有喊大的,也有喊小的貌似也没什么章法。
几轮下来,阿贵就在那计算着,他发现每次开罐的时候,数字大的时候比小的要多很多,后面又观察了几轮,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
阿富毕竟是读过高中的,有一定的数学底子,他知道这是概率学,意思就是每次开盘出现大的机会比小的多,但是他又发现,围座在这桌子的人,似乎就是乱押,完全赌运气。
发现了这个规律的阿富,心中暗喜,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也想试试。
他就回头对刘二说:“咱们也试一把,咋样”
刘二说:“这东西,咱们也不懂啊,还是算了吧,咱们看一会就回去吧”
阿富却坚持说:“没事,你看我的”
刘二也没往深里想,试试就试试吧。
阿富从兜里拿出了几个钱压在了大的上面,果然在后面的几轮里面,出现大的时候非常多,就这样,他们两个一直玩了很晚,除了几次失手之外,阿富赚了不少钱,每次压对了。
后面站着很多莫名其妙的人都会不吝的夸赞阿富聪明,运气好。
在酒劲的作用下,在这些人的吹捧下,阿富看着手里的一摞子钱,居然飘飘然起来,一直玩到了酒楼打烊了,二人在意犹未尽的回到家中。
知道了这个门道,阿富就再也不无聊了。
有的时候他去找刘二,有的时候刘二找他,两个人就经常出入这个地方,一来二去的,成了这里的常客,和这赌场里的很多人也都熟络起来。
刘二和阿富还有所不同,他每次来都是看,但并不押注,因为他不懂这里的规律,加上他知道赌博是没什么好处的,所以从不沾手。
但是得了甜头的阿富,却玩的越来越大,他也不是乱来,他是想反正之前的钱都是赢来的就算又输回去也没什么打紧的,所有他押注的时候都透着一股子狠劲,经常是把之前的钱一下子就全押上去。
靠着运气,几天玩下来,阿富确实赚了不少钱,至少说他去工厂上班一年的钱几乎都在这几天赢回来了。
可是赌场就是赌场,有人赚了,肯定就有人赔。
赌场圈的就是人气,维持赌场运转的靠的就是输赢的平衡。
阿富的这种玩法,很快就被庄家看到眼里,并注意到了,他们很快就把这个情况报给了管事的。
所以经常会看见一个穿着长衫,光着头,叼着烟袋的人不时的在阿富身边转悠,偷偷的观察他。
整个赌场其实是分成了几个房间,阿富一直都是在大厅里和一帮人一起玩。
围绕在大厅的周围还有好多单间,是双人对赌的,有很多种形式。
这种多人玩的的,押注就是一种倍数关系,就算在赢也赢不了多少,再输也输不了多少,但是那种双人对赌的就是靠双方协议画押来实现对赌,那个输赢都没有上限。
赌场的赌博本质上其实都是庄家在操控的,根据赌场的经营需要来动态调节。
阿富这几天不断在赢钱,而且赢的大概的数目赌场早就掌握了。
他们发现阿富现在是天天来,一来就是一天的,包括早饭,午饭,晚饭是都在这解决,应该是上瘾了,该是收的时候了。
刘二的父亲在外地接了一单生意,给一个大户的人家过寿唱戏,他也跟着去了。
没人陪着的阿富每天都自己来。
这一天,阿富还是按着往常的规律在押注,可是几轮下去了,除了赢了一次,其他几次全都押错。
一整天下来,输了不少钱。
阿富一直以为自己之前的赢是靠精心的计算得来的,殊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庄家可以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