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废旧的集装箱胶合板、木楞,钉得结实些”。
石溪竹即刻提出反对意见:“不能封死啊,七个流水线车间,就保留了青花两个出口,那万一着火了,两千多工人跑得出去吗!”姜中忙做解释:
“现在没什么活安排你们了,上边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呗,我一跟黄部长什么,他就骂我,你们先去干吧。”石溪竹只好动作了。
推木料的车推入了流水线大车间,将厂房的安全门一个个封死了。
机器轰鸣的车间里。运转班的女工们坚守岗位不敢怠慢,辛劳工作着。只有机械保全室的保全工们,因为是机械维护者,所以可以随便走动,在机械无事故时也很轻松。
粗砂保全室的祝瑜姑娘,看见了石溪竹他们来封闭安全门,就过来问:
“石师傅,你们将门封闭了,着了火,我们怎么跑啊?”石溪竹余光看了左右,之后告诉她:
“没事,”
“没事什么没事,一会我给你告诉我姐,让她来你。”石溪竹笑了,声告诉她:
“马上就会拆掉的。”祝瑜忽闪着大眼睛:
“石师傅,我觉得你也很喜欢我是吧!”石溪竹微笑:
“噢,你为什么要这么呢?”祝瑜带着几分真:
“你的面目表情会话。”
“哦哦,你呀,我过你生得非常像一个人,所以觉得亲牵”
“你过了陈燕。一定是你喜欢的女同学吧,那,你们没有成啊?”
“嗨,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噢,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她离开你多久了?”
“是离开我们,应该是你的年龄了。”
“有你一直记着她,她会很欣慰的。”到这里,祝瑜低下头,陷于深思之中,久久无语了。
石溪竹去帮助边功学扶木板了,然而回头看祝瑜还在那里想着什么,就问:
“你在想什么呢?”祝瑜笑了:
“我,我,我在想是要做你的同事,还是做你的干女儿!哎,我妈妈和我爸爸,就要来给我们送冬的衣服了,到时候你去见见他们呗!”石溪竹十分惊喜做了个拉钩手势:
“好啊,一言为定!”这时,有韩国人来了,祝瑜忙走开。
趁着来监督的林课长、黄部长,那一个个象走马灯似的高管离开的空隙,石溪竹偷偷跑去门卫,向老韩头明了,封闭安全门的厉害关系。
那老韩头,在过去的和石溪竹交谈中,略知石溪竹的身世,十分佩服这位责任感的,正直正义智慧的伙子!在他的眼里,石溪竹是个朝气蓬勃的青年,他非常重视石溪竹的主张:
“石啊,这事交给我了,让上边人来责令他们拆除!”
在封闭八个安全门即将完成的时候。养成教师李凤英带领着一大群新招来的女工,来到车间流水线,用竹签挑干净那飞落在机器上面,和地上的棉絮。新招来的女工们都是普通工人。
红帽养成教师李凤英,这个曾经是在石溪竹心目中的丑鸭,如今她因提升了职位改变了工作环境,竟变成了“金凤凰”,她随风摆柳向石溪竹走来。石溪竹一边欣赏其青春美貌,一面在想又是一个来质问的吧:“变红帽黑篮工作服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哈,人是衣马是鞍包装更重要。”
“石师傅,石师傅,安全门怎麽可以封上了呢?这必须得打开!”石溪竹点点头:
“大概是黄部长和尹部长的决定……”李凤英刚要提出批评意见,黄部长过来了,他气势汹汹用韩语一番喊叫,李凤英也用朝鲜语和他争辩了几句,黄部长不依不饶比比划划,李凤英走开了,黄部长冲石溪竹点头含笑也走了,石溪竹望他被影在暗想,黄部长是个笑面虎,李凤英要危险了……
边功学见黄部长已走远,便声告诉石溪竹:
“黄部长,他们刚才是,那个女滴封门不应该,是不顾纺纱工饶安全,公司只为赚钱,你们只为搞成绩,黄部长就骂那个红帽像狐狸精,不干正事……”石溪竹接话:
“李凤英为工友争取安全是好样的。”边功学又谈道:
“你不在的时候,那车间里面,有个女工,也是戴红帽的,让他们的韩人系长给摘下红帽,拿帽子在女工脸上左右抽打好几下,那个班组长不敢吭声。”石溪竹听了,心情沉重。
一番吵闹过去还不到一刻钟,姜中跑来命令石溪竹:
“石师傅,拆!”石溪竹似乎不明白的样子:
“什么拆?”姜中绷着要笑的脸:
“恢复八个安全门通道。”
石溪竹面向木工道:“大家将封闭的门,怎麽钉上的,就怎麽再拆掉吧。”
两后。石溪竹在去食堂吃中午饭的路上,又遇见了朝鲜族养成教师李凤英。李凤英看见石溪竹,哭丧的神态和他话别:“石师傅,我明就走了。”石溪竹看她忧伤失落的神情。他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