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公司,怎么还要离开呢?”岳丽君很骄傲的告诉他:
“没错,我们公司现在深受各级的重视,你们是没进楼里看呢,领导的题字、合影,还有许多颁发来的奖状,什么纳税大户、……五百强、青年企业家、十佳、慈善……呵呵,跑题啦石溪竹不贪财货不贪权贵名利,只想作大事不辜负生命,所以有人要他的位子,他就给呗。他有的是想去做的事,就走了呗,干什么像什么,到哪也不会差。”
唐珊珊笑了,再一次与岳丽君握手告别。她启动了车问朱雪娇:“朱雪娇啊,你既然来了,就不想去看看那个李英杰啊?既是救命恩人,又……”朱雪娇烦躁了:
“面面俱到,我就活不了啦!累死。”唐珊珊故意气她:
“不能这么,少年壮志不言愁,累啥。历史上那么多英雄豪杰,不是都建功立业了吗。”朱雪娇瞥视辣嘴道:
“你那玩仍,还少年吗?谁能真正面面俱到?若不抠门的偏激极端一件事,能成就大事啊?啥一头才能得一头。为什么叫专业人才。”唐珊珊细想了想:
“可也是哈。什么时候作什么事。”朱雪娇引路:
“现在的同学们都各奔腾了,我想,杏花村毕竟还会有留守的同学,从他们那里摸同学们的线索吧。”
“只能这样了”。
唐珊珊打轮驶出喧闹的秉怡公司……
当到了杏花村,才见这里的村庄已经被拆除了三分之二,好不凄凉!唐珊珊感慨地:
“记得时候,这里是一个美丽的自然村,先不有唐清古迹,美丽的地貌就够令人神往了。青龙冈上,仙鹤岛,神花蹊……”
按照朱雪娇指的路线,车停在了石溪竹家街门前。院里出来了老皮袄,他有些害怕的样子:
“你你你们干,干,干什么玩仍,这这这房子不是我的,我的扒完了,啊没地方住,来这呢吗?”朱雪娇一下车就冲他笑了:
“老皮袄林伪春,劳动委员!”
老皮袄纳闷地挠了挠自己那花白寸长的头茬子,仔细打量着这两个女官员,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抹拭两下头发笑了:“朱,朱雪娇大,大大班长。”
看见老皮袄认出了朱雪娇,唐珊珊也追问他:“那你还认识我吗?”老皮袄频频闭眼又眨眼道:“你你你那时候,不是被革革革命造,反派红卫,卫兵给欺负走的吗,都都是一班同学吗,我,学没念完。”
“那我叫啥呀?”
“你你唐老坦儿吗。”朱雪娇听了一阵笑,唐珊珊也笑起来:
“那,这房子主人在哪你知道吗?”
老皮袄乱串几步蹲下:“石溪竹啊,我那修路动迁时,他他他,让我住他家,就就走了呀?你你你们去问问他叔伯兄弟石强呗,他在国道路边盖艾了两栋商品楼卖吗,这堡,子石家也就剩他叔叔那支人了。那那那堡子里同学,上上过中学的还有吴威,在医院呢呀?一伙人把他老婆抬出来,就用叉车将房子推倒了,他老婆就就就心脏病犯了,还还还有一个呢,去年全乡苞米地,差一个月就收成了,来来二十二辆叉车都给推平了。那张玉广,杜杜德林不是都一股火得病死了吗。完了那地放到现在也没干,干什么用,都干撂着,长草行长苞米不行吗……”
朱雪娇面向唐珊珊:“不然我们也得去呀,老皮袄的石强就是田静的对像。”
唐珊珊点头,从车上拿下一个礼盒子送给皮袄,老皮袄着急,脸羞红了:
“这这这”,唐珊珊很恳切:
“不客气,都是年节的东西,吃不完,我还记得你呢,你是我学时的班干部劳动委员呢,给生产队拔大萝卜,我跟不上趟,你还帮过我呢。”
“我我念不几……”
在国道边,石强的房地产区。唐珊珊开车进入,遇见看门的便打听道:“你好,我们找田静。”那人指给她们的,原来是挂有售楼处和物业牌子的门口。
她俩一进门,就见一个穿红花衫的胖女人,焗油黄色头发,脖子套了三个金项链,坐在办公桌后面,她就是“俄罗斯女郎”。她热情地向两位来宾一笑,切实笑得灿烂:“请问您二位是买楼吗?”朱雪娇忙回话:
“噢,我们是田静的同学……”
“啊噢,在后面那个楼的第四门口的第四层。”
“好的,谢谢。”二人走出来,按照俄罗斯女郎指的路,来到了田静的门前,按响门铃。田静来接她们入内室,好一番亲热后,便坐下来谈正题。当谈到同学组织联谊会时,田静的话匣子打开了:
“是那个俄罗斯大娘们,她告诉你们我在这的吧,想你们也明白了。她觉得她有能耐会勾搭人张罗事,和石强搞了这个房地产。现在在等我和石强离婚呢,我就不离,她拿我没办法,哎,她得供养着我。不就是石强和她住在一起吗,还能怎地?”到这里,田静哭了:“主啊,你没能保护好我们,李雁秋那么虔诚,你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