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四十四回、另类精英  石溪竹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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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蘖,就是说靠主穗竟压制了孽穗,那我的地片,阳光还晒在地面,为什么分蘖数会无效呢?虽然是处于同一时空,你们的再分蘖数无效了,而我的分蘖竟还有效。你懂的,蘖的成长速度快,穗头也大甚至一穗能顶替两个主穗,又何必死咬定三十万穗的数量呢?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保产因素,你们的密植早栽方法,是在幼苗期就封垅了,开始拥挤中生产水稻的后半生,因茎杆不见风光不健壮,所以倒伏严重减产。而我的栽培技术能使每一个茎杆,无论是主穗还是分蘖穗,都是在通风透光温暖中长成的,不会有一棵倒伏。你信吗!”白新得深感好奇:

“你这是另类学说,和省市上边的讲课,以及书本是格格不入的”。

“我的栽培方法敢于投肥夺高产,是活杆成熟的,世面上的传统栽培方法,前促后控,后期不敢多投肥怕头重倒伏,因此后期缺肥早衰而减产”。

白新得因自己的样板田,指挥田因年年开始一片绿,长的好看,最后因倒伏出丑而沒面子。他也希望石溪竹这技法或是一根救命稻草:

“我得调龙道水去了,今天只当我们没见过面,我不会报警抓你的。”白新得离开了石溪竹的那片地,“呵呵呵,哈哈哈哈呃”他得意地狂笑,肺气呼尽而不能再吸入,险些休克:“我不会再举报你已出现了,抓走你还不如留着做我的泔水桶,替罪羊。你的田也是我的实验田吗,成绩是我的责任是你的。你搞出成绩来,要写在我的功劳簿上。你弄糟糕了,你吃不了兜着走,我何乐不为呢”。

从此,白新得每星期都要偷偷的,来到石溪竹的水稻地片作生长纪录。那稻苗茁壮,暴炸式的分蘖着,长势一次次使他震惊:“这,这这每穴四十个叉了,这就是四十个大稻穗呀”!

他由于过于投入数据检测,并沒注意有人向他走来,当发现已晚。他蹲地忙将笔记本塞入怀中,起身就走。

“白农艺师,白农艺师”!胡志连连喊,那白新得装没听见,顺水田池埂径直向前走。胡志只好跑上去掰住他的肩才站住:

“啊,原来是胡技术员胡志啊,这扯不扯”。胡志用手背抹拭了额头的汗:

“我一个劲地喊你你一个劲地走。先前我看见你在那鬼鬼祟祟地,”

“什么话。”

“哦那么认真地,还以为是石溪竹哪,我刚要抓。”白新得听了有些不好意思了,摸了一下自己的怀,并不接话。胡志则神秘兮兮:“现在能抓住石溪竹了!他一直偷偷来管理、放水浇田等等。起初孙队长还唬人说是他给这片地上水呢,你看他这苗生得比我的地片矮一半!我本想去大队告密他出现了,晚上派人围上来可以抓住他的。但又一想,不能只故个人领功买好。有这好事,你才是沉湾水稻技术的总瓢把子,您去上边告密法办了石溪竹才适合”。白新得瞅瞅胡志:

“你呀,得得別提那事了,你仔细看看人家的苗,一穴都发出四十个蘖叉了,已赶上了我们的棵数。”胡志不服:

“现在不是过了有效分蘖期了吗,他这些蘖叉还能长出穗头来吗”?

“我们的地块蘖芽挤在阴暗的高秧下面,肯定不行了,人家的还通风透光呢”。胡志听了还是不服气,连连摇头:

“不管怎么说他的稻子,沒有我们长的高猛,怎么能抵得上我们”!

“你是在执行我大哥的就是了,我不能说你什么。”白新得觉得不便再和他讲什么了,转身走开。

晚饭后。白新得来到大哥家,白新政就知道,三弟来,肯定有要事相商。不像老二白新华一直不服我!总是一个柱子栓不住两个叫驴似的:

“老三有事要说吧”?哥们都很相像,弟弟的脸长牙也长,白新得扒拉一下大招风耳朵:

“这回呀,很有可能让石溪竹那小子给整正道了!就剩他的水稻不倒伏还高产,我们就都沒面子啦”。白新政伸过长脖子:

“有这事”?

“我看了,十有八九了。到时候让上边知道了,我这个技术总指挥,又是农艺师,怎么向上边解释呢”?

白新政背靠炕柜想到:“是有点小麻烦,当初我们将石溪竹和孙庆文给捅到区里是个大错呀,现在人家两人还有可能是对的了,我们必须掩盖石溪竹的成功。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也是我们村的科研成果呀!光荣属于领导班子,错误是个人的。上边,最近上边怎么沒有摊派民工的事了呢,石溪竹一但露面就将他派出去作民工,我们就怎么说怎么是了”。白新得美滋滋地:

“对,说他逃了,以后就说是我接着管理的。村民的前途当然都掌握在大队革委会的手里,就是外边有用人的,沒大队同意也出不去,他也是呼天不应叫地不灵。”白新政兴奋了:

“沒错,你白新得是代表我们杏花村科研的农艺师,当然成绩是你的,也是村革委会的了,你说,谁是革委会呀”?

“当然大哥是革委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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