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县,县中含人家”。
朱雪娇心灵一动说出声来:
“这是石溪竹的狂草”,听她这么一说,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一人道:
“就是墙上那第四首诗,大家一时围了过去细看。李实来到石溪竹面前:
“我说石溪竹哇,我那什么有很多看不明白,还是你给大家讲一讲吧”!
“对!对,石溪竹给大家挨个讲一讲。”大家都喊起来。石溪竹向大家招了招手:
“好,那我就胡乱猜解说两句,谈不上解释,大家都写的很好,很多句子真的够上了绝句,如’国里包州县,县中含人家;豪门请不入,文房或为家;一把杂草籽,落哪哪是家;佼佼水亭月,依依小浪花;等等。还有朱雪娇、白静波、才丽颖全诗写得活泼、流畅,唐珊珊的深沉。总之,都根据了自己的特定环境背影描写,实事求是地反映了现实生活的不同侧面,如果让我去注解,那更深奥的喻意就不如让大家自己去解释了,大家说是不是啊”!
“哈哈哈……”大家笑了起来。石溪竹接着讲下去:
“不过,我觉得还是不解释的好,诗的艺术性是很含蓄的,读者自己去品味,什么人会看到了什么,有时会收到出乎作者本人创作目的、意外收获,这就是诗词文体喻意的魅力。大家说是吧,我的话讲完了”。
“这就是留给观众一点绿地”,人们议论着,石溪竹来到朱雪娇面前,轻声问:“你看这样办行吗”?
“大家满意就是好吗”,朱雪娇低声告诉石溪竹:“不过,你为了篱外花那首诗,已失去了这次入团机会”。石溪竹点了点头“哦,又失去啦”。他来到墙边唐珊珊的面前温和地说:
“你的诗写得不错,不过现实生活的你,可不能过于悲伤,应该有雪娇的‘攀红直向上’的精神才是”。
“向上那又能如何呀,我这样的还会有多大的出息么,不消沉,也只不过是为了不让局面变得更坏而已,你放心,只要还有挣扎空间”,唐珊珊说至此略停片刻:“我的诗再好,还有你这沉香湾大诗父好吗”?石溪竹笑了:
“和你一样,我的前程中也在面对着一堵无形墙。这次活动,其实我只是想简单启动开个头,为使全校同学都能参加。在这个场面里,大家待我如众星捧月,如果等将来,有那么一天,珊珊高高在上了,石溪竹成了囚徒,或是碌碌无为,成了平庸之人,你还会给我一句公道的评价,那我才会感动了”。
“石溪竹你又瞎说了,难道你神算了我的未来了。快走开吧,我会连累你的,现在不比小时候了”。
“不是,我见今天的你我更有物伤其类之感。更可悲的是,人们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点书生意气开始渐渐在消逝了。大家开始以实用即得利益论尊卑了,逐渐淡去了曾经的,激荡着默默奉献者的幽灵,而为校园里这有限的一点点小利益暗流涌动”。
这时,赵月环在笑对雪娇:“刚才,看你发现扇上是石溪竹书写的,竟展现出惊慌神色,我倒真的从中看出了许多东西,请问,我可以随便说些吗”?
“看你,我又何时在你面前跋扈过呢”!
“是啊,我入团,做支部委员都是你当初的支持。”
“嗨,就别这么说了,我也是为了团的事业选拔人才吗,我们都属于红后代,我父是贫代表,你父是老土改至今。不发展你这样人还去相信谁呢”。
“也是哈”,月环笑了:“又在老乡的面前说进步话了”,朱雪娇也笑了:
“我,这也许是从小学就当班干部,养成了的毛病。说句心里话,如果毕业回到杏花村的那一天,我还真得有求于你家令尊多多批评教育呢”。俩人笑了起来,赵月环用扇敲了两下自己的手:
“我要说的话险些被你给岔过去了。刚才你那神情,就好像你的心肝儿被我抢去了似的。在你的眼里,就好像这个世界小得除了你我之外,仅剩下了那位白马王子”。
“那你以为不是这样吗,有时候,这个世界小得天涯咫尺,就好像除了自己以外只有一个人了。有时候,这个世界又如茫茫宇宙,你想见的人总是见不到他。石溪竹的‘望乡幽兰草’不正是在说这个吗”,赵月环将食指放在唇前:
“嘘,別说了,标准美男来了”,此刻,吴威热情地走过来:
“你们二位的诗都写得那么好,就请为我指点指点好吗”,他们来到吴威的诗前,月环看了一遍:
“你的诗写的很不错吗,显而易懂”。
“过奖了”,吴威高兴得连嘴都闭不上了,于是,用一只手罩住口鼻,不让人看见他收拢不住的笑。月环又接下来话题:
“你写的诗给人一种非常熟悉和亲切的感觉,就好像在哪听过似的。非常与时代合拍”。吴威很认真:
“反正过去我还真没有写过,看来写诗也不是很难的,你们说是吗”?
“是啊”,月环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