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不过就是有没“入心”二字。
无心,云淡风轻;有心,关切则乱。
应笑我心觉石敬麟说得倒也在理,也不再勉强,道:“你这小子倒懂事了不少。”便与石敬麟一起出了城门,送他到了西城的一间客栈,嘱咐他要说话算话,明日一定要拜见郡主。
那客栈本就是承天侯府的产业,向来都由南宫素儿打理的。掌柜的见应笑我陪着个少年同来,自是殷切接待,不敢有丝毫怠慢。
掌柜的帮忙安顿好后,石敬麟向掌柜询问起“富商潘宇”,那掌柜沉思许久,摇头道:“按说这帝龙城的大富商,小人都是知道的,这个潘宇却从未听过。”
石敬麟道:“这潘宇有个儿子是白痴。”
掌柜的应道:“家丑不可外扬,那更不曾听闻过了。”
石敬麟道:“若不是大富商,那中富小富的富商呢?”
掌柜的道:“那不好说了。这帝龙城中富小富的商人多得去,一块石头掉下来砸中十个,九个便是这样的。小爷可还有别的讯息?”
石敬麟摇了摇头。掌柜的赔笑道:“那找起来便难了。小爷和郡主、应教头熟稔,不妨请他们帮帮忙。”石敬麟点点头,掌柜的便告退了。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石敬麟被一阵声音吵醒,起床透窗看了看,见一辆马车停在街上,掌柜的、跑堂的都远远地出去迎接,却是南宫素儿的玉驾来到。
石敬麟急忙穿衣洗漱,刚好整理完毕,便听到熟悉声音在门外响起:“恩公,可起床了。”
石敬麟忙开了门,只见南宫素儿眉黛巧妆,笑意岑岑地立在门外,似乎比记忆中还要美上十分。
南宫素儿见他痴痴的模样,不禁掩嘴偷笑,道:“月余不见,恩公不许素儿进屋坐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