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动静,你为什么察觉得到我的离开,这么快追上来?”陈图说,“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在我身上绑了一根线,只要我离着你一远了,就会被你追上来。”
杜律衡笑了:“线到没有,但我有香。”
陈图一皱眉:“香,什么香?”
“就是石屋里一直在用的熏香。”杜律衡道,“或许你都没有察觉到过,在石屋里一直有一种十分淡的香气。但这种香气对于你们这些人来说,十分不明显,闻到就和没闻到没有什么区别。但我自幼对这种熏香十分敏感,倘若量度适宜,我就会觉得很舒服。但若是量度太高,我就会被呛到——我睡觉之前,在我们两个人的房间中间点了一根香,但我却被呛醒了,说明另外一个人不在房间里,没有帮我吸走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