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叹了口气。
“小王爷,这陈叔夜显然是准备借着苏大师的事情来罗织罪名,诬告我们谋逆。”刘老虽然平常一贯老成持重,这时也不大能镇定下来,“这下我们的处境,可不太妙。苏大师被人记下交易账目的账本上,写着我们府上许多人的名字,听陈叔夜说法,是想借着那账本,来给大家套个在天京擅囤私兵的罪名。”
颜桀说:“话虽如此,但罪名不是想安就能安的,我觉得,只要尽早将苏大师转移,藏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大家就可以平安无事了。”
“小王爷,可不要太低估那些人的险恶!”刘老语气严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况暴虞想除掉我们不是一日两日,前几代天子尚可做个样子,维持表面上的平和,而这一代天子举动越来越过分,就差来个莫须有的罪过,把我们全下狱啦。”
“仪之先生,你这话是否有些言重?”颜桀皱眉说,“就算是定罪谋逆,也不是陈叔夜一张嘴,和一部不辨真伪的账本就能作证的。苏良景害怕那胡茵茵勾结官府来陷害他,我们可不怕,只需据理力争,虞天子也不敢太妄为。”
刘老道:“这代虞天子本人其实不足为虑,虽说暴虞目前一片国富民强,欣欣向荣之景象,但全是靠着前几代天子积攒下来蓄积而已,虞天子实在无能。可有一个人,能替虞天子做许多决定,一旦他发了话,虞天子几乎会无条件地绝对听从。这个人,可是心狠手辣,做得出任何事的。”
颜桀一怔:“这人是……”
刘老道:“自然是那位燕双飞,燕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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