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耳光:“你娘的,老子要采花能瞧得上你?我问你们门主在什么地方。”那妇人却一下子不知哪里来了勇气,抓住季茶胳膊就要咬,季茶赶忙又把妇人给打晕了,搜了搜她的身,发现了一封信件,打开瞅了几眼,笑道:“原来她是黄笑生的亲妈,陆行微的奶娘,这是帮黄笑生送信给陆行微,让陆行微看在奶娘面上,发动追风门的人手,帮着找黄笑生老婆呢。”
“那信上写黄笑生住在哪里了没有?”
洪辰问。
季茶骂道:“蠢货!咱们连黄笑生的亲娘都抓住了,拔了她的簪子,再写封信,信上说黄笑生你想要亲娘活命就带着逐流光去某某地一人来见,还怕黄笑生不把逐流光双手奉上?”
洪辰说:“你不是小偷么?绑人家的娘作要挟,似乎是强盗做的事。”
季茶愣了楞,颇有些丧气地扔了那封信:“是我有点心急啦。”心中也疑惑,自己为什么会急切到绑票个老太太?难道不,自己一定是从没绑票过人觉得好玩,绝不是因为害怕御剑堂和罗轻寒他们而乱了方寸。
季茶把黄笑生的亲娘放到墙根下,和洪辰继续摸黑往里走,没一会儿又抓了个仆人,用针抵着他喉咙,终于逼问出了黄笑生所在。季茶打晕仆人,从包袱里摸了把菜刀出来,递给洪辰,说:“你去黄笑生那个院子外找个地儿藏着,刀给你防身。我去各处放火,扰乱整个逐光门。”
洪辰接过菜刀,好奇道:“你哪里来的刀?”
“我去客栈后厨看着他们做驴火时顺手拿的。”季茶答了句,继续解释说,“等院子里着了火,黄笑生一定会出去查探情况。他随身佩刀并不是逐流光,逐流光八九成就在房里。我过去偷了刀,再跟你汇合一起出去。”
其实季茶觉得,单去偷刀,一人行动足矣,洪辰跟着反而是个累赘。但万一遇到些意外状况,这呆子好歹武功高,能派上用场。尤其经历了前几次变故,也知道自己偷了半个云州的神兵毫发无伤不过是运气好,从没和真正高手面对面战斗过。
洪辰得了季茶交代,便往黄笑生住处走。季茶则跃到房顶上,飞檐走壁去找容易着火的地方点火。过了半刻,逐光门东侧一处院子忽然燃起了红色的火光,紧接着,又有三个院子一连烧起了大火,浓烟滚滚,直冲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