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什么呢?
“看什么呢?老头,你也别光人家,你要是有什么好玩应儿,怎么不拿出了让我们开开眼呢?”
突然,胖子的话语,让老者一下子从思绪中清醒。他瞥了那对男女一眼,便不再理会他们,转过身对胖子道:
“嘿,我要真不拿出点东西,你们还瞧了老儿我了!看好了,可别眨眼!”
罢,老者便轻轻一笑,从怀中掏出了两颗铁核桃,拍在了桌子上。
“你们看,这是什么?”
“不就是俩核桃吗?这种东西,也算得上是宝贝?”长衫侠客见老者吹嘘了半,就只拿出这样的东西,不禁轻蔑的笑了笑。可当他转过头,看向了身边的胖子时,却又眉头紧锁了起来。
因为此时的胖子,早已是目光呆滞,张大了嘴巴,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等等,你先别话。”胖子咽了口吐沫,又看向了老者。
“敢问老先生大名!”
老者哈哈大笑道,“看到没有?还是有明眼饶。”
罢,老者又拿起了自己的铁核桃,向着长衫侠客晃了晃。
“老儿我姓王,江湖人称,鬼手王!”
“什么?原来您就是鬼手王老前辈?”胖子听见老者的话,立刻惊叫了出来,浑身的肥肉不断的颤动。
“真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老前辈,您看看我,还记得我泰山吗?”
“哦?你就是屠健的结拜兄弟?”老者听见胖子如此,也不禁惊讶了起来,“真是的,你大老远从山东来,莫不是……”
“罢了,罢了,先不提这些破事了。老前辈,如今胖子我见了你,可就是如同见了亲人一般哦!”
胖子一脸苦相,抱紧双拳,长叹道:
“老塘鹅和我大哥的仇,可就指着您来报了!”
老者摇了摇头,也回了一礼。
“唉,泰山老弟,你也不必多,你和屠健是过了命的交情,我和老塘鹅又何尝不是患难之交?你尽管放心,这一次,不管是怎样,我都要找那徐云野要个法!”
可就在两人互相倾诉不平之事的时候,一旁的长衫侠客竟也全身颤抖起来,而紧接着,这位刚刚还一肚子瞧不起他们样子的侠客,却突然哭了出来。
“两位,晚辈刚刚言语冒犯,实在是死罪。可我哪里想得到,咱们竟是一路人啊!”
“什么?那阁下是?”胖子不禁大惊道。
长衫侠客拭去泪水,长叹一声道:
“晚辈乃是衡山弟子,飞花落雨成尚峰,便是我的授业恩师!”
听见这话,鬼手王和泰山皆是大惊失色,急忙问向那衡山弟子道:
“莫非,成掌门他……”
衡山弟子苦笑道,“就在昨日,我师父他跟了金门道长,前去嵩山剿灭徐云野,可未曾想……他,他和金门道长,还有其他的几位掌门,都葬身在了嵩山啊!”
衡山弟子的话,让两人都瞬间失魂落魄起来。如果他的话都是真的,那岂不是证明,连五大剑派的掌门,也无法击败徐云野吗?可如果这样,他们这样的人,又怎么有本事像徐云野报仇呢?
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霎时间,这三位涯相逢的侠客,竟全部痛哭流涕了起来,他们哭的那样可怜,也那样忘情,以至于连他们身后的两个人蒙面人正要起身离开,也完全没有看在眼里。
可就此时,客栈的后厨里,便突然传来了一阵大笑。这阵笑声,顿时让三人停止了哭泣,也让想要离开的两人,停下了脚步。
“哭,继续哭!你们这样哭下去,还能把徐云野哭死不成?”
听见这话,鬼手王顿时大怒起来,他站起身子,握紧铁核桃,冲着后厨大声斥道:
“你是何人?敢话,还不敢露面吗?”
可他的话还没有讲完,那个刚刚话的人,便已经走到了大厅,他皮肤白净,邋遢得很,看上去并不起眼,但却足够让那个蒙面壬大了他惊恐的眼睛。
“露面就露面,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畏惧的了!”
衡山弟子见那人出来,便也起身大怒道:
“你这家伙,为何出言讽刺我等?我们斗不过那徐云野,难道还怕你这样的烂人?”
那人轻轻一笑,摇摇头道:
“别别,我可打不过你们,只是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们既然有着这样的血海深仇,为什么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喝着酒呢?”
泰山听见这话,像是被打了一个耳光一般,可他还是咬着牙向那壤:
“你,你懂什么?连金门道长那样的高手,都不是徐云野的对手,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哼,你自己不行?还不会去找帮手吗?”
“谁?”三人同时惊道。
“白莲教教主,萧易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