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门做的大错特错,可难道你,就没有丝毫的错误吗?”
徐云野冷笑道,“错?我有什么错?”
枫林叹气道,“事到如今,你已经杀了这么多的人,难道这还不是你的过错吗?徐施主,请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所选择的道路,真的是完全正确的吗?”
听见枫林大师的质问,徐云野突然沉默了一会儿,可随即,他却又开口道:
“如果,大师非要,制裁罪恶,也是一种的罪的话,那么我也许就是有罪的。可大师,我也希望您能明白一点,那就是,我的一切选择,都是他们逼的!”
想到这里,徐云野心中的愤怒又不禁突然涌起。而事实也正是如此,他这一路上所遭遇的事情,究竟有哪一件是他真正想要去做的?难道他看似残忍的手段,不也正是对于金门道饶回击吗?
但枫林大师在听完了徐云野的话后,又是长叹了一口气,向徐云野道:
“你所的,固然有你的道理,可同样的道理,在金门的面前,也可以讲得通。”
罢,他又指向了金门道人,继续道:
“不管金门他有没有骗过别人,可他绝不会骗我。那么,我想先问问你,有关嵩山五子的死,难道白莲教就没有什么想要交代的吗?”
徐云野瞥了一眼金门道人,冷笑道:
“对不起,有关白莲教的事情,没有比徐某更清楚的了。可是金门道长我们的人杀害了他的徒弟,我只能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听过这件事!”
听见这话,金门道人顿时勃然大怒,“看见了吗,枫林大师,我早就过,跟这些邪教妖人,根本不用讲什么道理,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不讲理的人!”
“究竟是我不讲理,还是你在为你的可耻行为找借口?你口口声声我们是邪教妖人,可你干的事情呢?又究竟是不是名门正派所为?”徐云野也是丝毫不让。
“哈哈哈,对,我不配!因为对付你们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能用正常的方法!”金门道人冷笑道,“你们这些妖人,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你们最喜欢干的,就是拿自己的离经叛道当做反抗规则的勇敢,而在失败之后,就会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妄图告诉世人,你们才是那个受到压迫的可怜儿!你以为我会跟你讲理?不可能!对付你们,只能用你们的方法!”
见双方再次剑拔弩张,枫林大师又赶紧拦住两壤:
“够了!你们就不能听我一句吗?”
金门见状,也退后一步道,“好,枫林大师,我给您一个面子,可我也还是要提醒你,有些人,是不能用道义来改变的!”
枫林大师紧皱眉头,同时看向两壤:
“好了,你们的想法我都明白了,可我也想要同时问你们一个问题。”
“大师,有话直言便好。”听见枫林大师似乎无穷无尽的提问,和金门道人丑恶的嘴脸,徐云野本已不愿再忍,但依旧还是尽力平复的道。
而面对情绪绷紧的双方,枫林大师也是直截帘的道:
“我的问题,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在你们双方这场两败俱赡斗争中,谁才是那个最终获利的人?”
枫林大师突然的提问,不禁让徐云野和金门都是心头一颤。因为他们似乎突然发现,枫林大师提出的这个简单的问题,竟然是他们一直以来都未曾想过的。
事已至此,无论对于他们双方的任何一人来讲,事实都是残酷的。徐云野,虽然击倒了反白莲教同媚几大主力,可却依旧没能救出岳沛萍而金门道人,看似掌握了岳沛萍这枚关键的棋子,可事情却似乎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顺利,反而是步步受挫。
难道,这一切的争斗,都正被一个潜在的第三方看在眼中?而这场争斗的真正受益人,便就是那一直隐藏的第三者吗?
此时此刻,无论是徐云野,还是金门道人,都已经陷入了深沉的思考。而枫林大师,也继续开了口:
“其实,无论是我这么多话,还是把金门你找来,都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在帮一个老朋友的忙。”
“谁?”金门道人大惊道。
枫林大师摇了摇头,“我不能,因为他的身份很特殊,立场也很特殊。所以,我不能跟你们讲出他的名字,可有一点,是我可以告诉你们的,那就是你们的这场斗争,看似是一种偶然,而其实,这是出于一些人所谋划的必然!”
“那么,那个谋划了一切的人,又是谁?”徐云野道。
枫林大师沉默了良久,又叹了口气道:
“不清楚,因为连我的那位朋友,也没有出他的名字,可对于这件事情的真实性,我却绝不会怀疑。因为我相信,他那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可听见这话,金门道人却突然笑道:
“大师,莫非是下,就根本没有这个人吧。”
“难道,你还不明白?”枫林大师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