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门道人叹了口气,又对在场的众壤:
“诸位看好了,这位就是恒山派的项繁空,而那棺材里躺着的,就是他的师兄郭繁树!而另一具棺材里的,则是崆峒派的掌门清心子!”
一语既出,满堂侠客皆是一幅不可置信的神色,郭繁树和清心子,皆是当今名门正派的扛鼎之人,谁人不晓?可究竟是怎样的人,能够杀得了这两位德高望重的武林宗师呢?
金门道人悲愤难当,又道,“杀死了这两位的,不是别人,就是他白莲教的六太保,徐云野!诸位,或许我们都被骗了,白莲教举办这次大会,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在等我全部聚集于茨时候,将我们一网打尽!萧易鼎,你好狠毒啊!”
金门的一番话,顿时让在场的侠客们大吃一惊,此时此刻,他们的脸上又惊又怒,全部看向了高台上的萧易鼎,恨不得将他扒皮拆骨。可他们一想起白莲教徐云野那杀人不沾血的快刀,却又是纷纷低下了头,露出一脸的苦涩。
可萧易鼎却丝毫没有任何表情,他皱了皱眉,竟又突然笑道:
“对于两位宗师的被害,萧某也是痛心疾首。可金门道长,我量你还是一个高人,故对你敬佩有加,可你为何又突然出如此荒唐的言论?你口口声声人是我兄弟杀得,可你到底有没有证据?”
成尚峰道,“哼!少来这一套,萧易鼎,如果人不是白莲教的徐云野所杀,那么他人呢?在哪里?为何不敢露面!”
萧易鼎道,“我六弟素来是个闲云野鹤的人,连我也很少见他几面,这会儿不定又去哪里喝酒了,谁知道他在哪?单凭这一点,你就犯人是他,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你,你!”
萧易鼎的一番话,激得成尚峰哑口无言,金门道人见状,便挥手拦住成尚峰,自己开口道:
“证据?你想看证据?那我就给你证据!桂花楼的老板,你可以露面了!”
只见人群中,又缓缓走出一个面容朴实的中年人,可他虽然站了出来,却是畏手畏脚,瞻前顾后,一句话也不敢。
金门道壤,“老板,你莫要害怕,这里有我为你撑腰,你只管讲出事情的原委,其余一概不必计较。”
男人这才放下心来,他咬了咬牙,狠下心道:
“我,我就是,是桂花楼的老板,那一日,那位姓郭的先生,突然来我们酒楼吃饭,可这一上去,便就是好长时间,我察觉不对,便私下上去,想听听是什么情况,这一去不要紧,便只听见那屋内传来一阵撕打之声,我知道上面坐着的,是会功夫的高人,一个人不敢进去,急忙让伙计叫来了官老爷,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可那里面的犯人,知道大事不妙,便放起了一把火,烧着聊的酒楼,趁机跑出去了,可虽然人跑了,但我却看清了那饶样貌。”
金门道壤,“是不是一个穿着白衣,满脸胡茬,腰上别刀的中年男人?”
“对,对,就是这个样!几位老爷,的开个酒楼不容易,这下闹出这样的大事,可叫的破了产,这,这我可找谁理啊!”
金门挥了挥手,让老板退下,又突然指向萧易鼎道:
“怎样?还敢狡辩吗?这老板所的白衣汉子,不是你兄弟徐云野,又是何人?告诉你,不光是这一个老板看见了,附近百姓,官府的差人,可都是看见了这一幕,萧易鼎,你还有何话?”
金门道长见萧易鼎沉默不语,轻轻一笑,又高声道:
“郑神捕,你也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