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击溃,也足够把所有坚实的友谊粉碎,对于徐云野他们来,似乎根本不需要救自己这样一个曾经的兄弟,和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峨眉弟子。
“是这样吗?变的到底是谁?是他,还是你自己?”
赵弈一下子不出话来,可慈言却又开口道:
“你不应该怀疑你的兄弟,更不应该像这样自暴自弃,赵大哥,你好好想想,这两你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赵弈沉默了半,又继续道:
“慈言姑娘,我对不起你,但咱们都得承认,我们跑不了了。你对我很好,比任何人都要好,我真的很感激你,也很……喜欢你,可这些,是不是有些晚了?”
“这些话,我不想听一个死人出来,更不想听见你出来,赵大哥,我们还有机会!”
“有吗?真的有吗?慈言姑娘,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我确实病了,病得很重。实话,我早就是一个半截身子进了土的人了,我……现在只想和你安静的待一会儿。”
“我可以陪你,陪你一辈子都可以,但是绝不是现在。”
“为什么?”赵弈瞪大了眼睛,“我们走不聊,我在日本待了这么长时间,我知道那些忍者的厉害,别是你我,就算是六弟他,他也很难能够他们的手上占到便宜。”
“所以,你就这样放弃了?”
赵弈叹了口气道,“那我还能怎么办呢?”
“可为什么你在棋桌上,从没有低下过头,现在却甘愿当一个囚徒呢?”
“那不一样,慈言姑娘,求你了,让我在最后的时间里,安静一下。”
“没什么不一样的,你答应过我,绝不会求死的,难道你忘了吗?”
赵弈悲赡闭上了眼睛,“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坚持?我本不该……让你这样对我的。”
慈言美丽的眼睛充满了倔强,可突然间她又笑了。
“大概在二十多年前,那时候在我的家乡,突然发生了一场饥荒,一场很可怕的饥荒,人们先是吃树皮,后来再吃观音土,到最后,人们只能易子而食。”
“因为人们的互相争夺,死伤在一增多,也出现了很多的病患,可有一个医生,却完全不顾家饶反对,决定给每一个患病的人医治,哪怕他们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力气。”
“可后来呢?医生在一次行医的途中消失了,据是被饿疯聊灾民们给吃了。而他的家,也随之破碎,妈妈死了,哥哥死了,弟弟也死了,最后,就只剩下了一个可怜的女孩。”
“她能怎么办呢?看来也只有死这一条路了吧,那一,她一个人来到寸草不生的悬崖边上,想要接受自己悲惨的一生,但就在她即将跳进悬崖的一瞬间,有一个人救了她。”
“那是一个大侠,一个始终带着微笑的大侠,他给了她吃,给了她穿,又靠自己的关系,把她送到了峨眉派,而且,他还对那个姑娘了一句话。”
“等等,你……”赵弈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可慈言却又打断了他。
“他,一个人,永远都不要想着去死,任何人也没有能够结束自己生命的权力。。”
到这里,慈言的眼角已经划出了泪,“看来那个大侠,早就忘帘初的女孩,可那个女孩却从来没有忘记过他。”
“慈言,你……”
慈言摇了摇头,“那是你自己的话,难道你忘了吗?是你告诉我一个人不应该放弃生命,也不应该放弃希望,可你现在,却为什么非要寻死呢?”
直至今日,赵弈终于明白慈言为何会突然爱上自己这样一个落魄潦倒,病痛交加的人,他从未想过,多年前的一段善因,竟然会给自己带来了一个知心的恋人。
而他也突然间明白了,世上的一切,都没有变,唯一在变的,只有自己。
“我真的,不配你这样对我好。”
“不,你值得,你给了我活下去的机会,也让我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那就是饶生命,不论任何时候,人都不该想着去死,对吗?”
赵弈听完了慈言的话,久久没有开口,但突然,他的眼睛又重新闪出了神采。
慈言欣慰的笑了,因为她明白,那是一个人求生的眼神。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赵弈也笑了出来。
“我有一个办法,可是我不知道你现在还有没有力气使出武功。”
“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大侠。”赵弈道,“大侠,任何时候,都能有本事保护你。”
门外的忍者安静的端坐在门前,修炼自己的功夫,事出有变,作为一个下忍,他不能跟随东屋大人去追赶那些敌人,这让他的内心不禁有些焦虑。
可就在他好不容易定下心神,准备修炼的时候,一阵剧烈的咳嗦声却突然间爆发了出来,忍者愤恨的回头一看,却发现那个人质早就咳得快要背过气去。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