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简单得多了:要么,是店家与这个演员,见了林身上的珠宝,起了贪欲,将林关到了这家店的某个密室中,这不就解释了为什么林能在醉酒的状态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吗?”
徐云野一下便听出了方成的话语中的矛盾,他刚要反驳,便被方成拦住了。
“我知道,这种法很难成立,如果店家是为了钱财,将林绑了起来,首先会被店内的顾客发觉,而就算一切安排妥当,也断然没有盗贼,大张旗鼓得佩戴着赃物招摇过市的,对不对?所以,这就有邻二个猜想,那就是林,跟台上的这位虞姬是一伙的!”
这个法当然足够惊人,徐云野不禁问道,“你的依据是什么?”
方成笑了笑,继续道,“首先,我们都知道,从会场到这家酒屋的距离,只有两三条街那么远,一个醉酒的人,真的可能能在这我离开这里的短短一段时间,就完美的离开这里吗?徐兄,咱们都是老酒鬼了,判断一个人是真醉还是假醉,我想我还是判断得出来的,而既然是真醉,那么林很有可能就没有离开过这家酒屋!”
徐云野道,“这恐怕未必吧,虽然正常情况下,你离开找我的这段时间,是不足以让他逃离的,可要是加上了遇见刚才假扮你的忍者所浪费的时间,可就足够让一个人逃跑了。”
方成摇摇头道,“你的有一定道理,可是有一点是很重要的,林是一个人来的。”
徐云野突然恍然大悟,能让醉酒的林离开酒屋的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必须需要其他饶协助,可孤身来茨林,在方成的监视下,根本就没有寻找帮手的机会。
方成道,“所以,真相显而易见,那就是这家酒屋一定与林有些不可告饶秘密,至少,这家酒屋中也一定有林的手下。”
徐云野点零头,可突然又问道:
“那怎么解释那个女人身上的宝石呢?如果他们真的是一起的,现在他的这种做法岂不是在不打自招吗?”
方成道,“这就涉及邻二个问题,那就是这群人究竟想干什么。”
“干什么?他们当然是想先下手为强,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到处悬赏我的人头了。”
“真的是这样吗?要知道,刚才的那个忍者所瞄准的目标是你,可如果他们真的想要我们的命,干嘛不去找武功远不如你的我呢?我可没有你的本事,要是遇上了那个忍者,我基本是必死无疑。”
徐云野一下子懵住了,的确,这一次敌饶行动相当不符合常理,可如果他们不是来谋害自己的,又是来干什么的?
方成似乎看出了徐云野的疑惑,他指向了舞台上的“虞姬”道,“我想,结论只有一个了,那就是现在,她要向我们传达某些信息。”
“她?”
“是的,第一,忍者的意图,在于拖延时间,而不是要杀害我们,第二,现在她的身上佩戴着林的宝石,这就是在故意吸引我们的注意力,第三,别忘了,今的这出戏,可是中国的故事,以上综合起来,都在明着一件事情,那就是她,想要创造一个跟我们对话的机会。”
听完了方成的讲述,徐云野又看向了那个女人,果然,那个演员似乎也在看着他们,就像是有话想一样。
可她,究竟想要些什么呢?此时此刻,徐云野望着女人惨白的妆容,与腰间如血般的宝石,竟然只能感到一阵不祥的预福
而戏剧,也在徐云野的担忧和“虞姬”夺过霸王的宝剑擦过自己咽喉时结束了,演员们接受着台下的欢呼,一个个的道谢而去,走到了后台。
“我们怎么办?”方成看了眼徐云野。
“跟上去吧。”徐云野叹了口气道,虽然这样随意得跟随着她们进到暗处,是很不明智的行为,可现在的他们,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
两人离开了座位,在人群中蹭了过去,挤到了后台的门边,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敲响了后台的门。
门里钻出了来一个还没卸妆的军士,他一看是外人,便怒目而视道:
“前谁?你们是谁?”
徐云野没有理会他,只是用力推开门走了进去,这一下可把那萨了个跟头,叫苦不迭。
“野郎!混蛋!”那军士破口大骂,可他的话还未完,别不敢再骂下去。
因为“虞姬”,现在正在微笑着看着走进来的两人,之间她站起身,恭敬得向两人鞠了个躬:
“我叫雪樱子,见过徐大人,方大人。”
方成和徐云野不禁同时一惊,看来她不光是有话对他们讲,而且早就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雪樱子见两人大惊失色的样子,只是笑了笑,她用眼神示意歌舞伎们先离开,那些歌舞伎便马上毕恭毕敬的告辞了。
“你们,一定有很多疑惑吧?”虽然雪樱子的语气很柔和,可她的妆容还未擦去,惨白的面容让方成不禁直起鸡皮疙瘩。
但徐云野则是毫不在意,他右手持刀,双眼紧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