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仙逝,贫道无心再顾外人,还是请你们走吧。”
东屋见静斋转身欲走,忙大声道,“且慢,且慢,师太,鄙人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希望您可以赐教。”
静斋皱了皱眉,“那好,你问吧。”
“苦言师太去世前,难道没有提过什么刀法的图谱吗?那是我国的至宝,我想师太弥留之际,一定不会把它忘了的。”
静斋摇了摇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东屋道,“没什么,多年之前,苦言师太曾经偶然间获得了我国着名刀法的图谱,如今师太依然已去,当然要物归原主。”
静斋大怒道,“大胆,我师父怎么会有你们的东西?我堂堂中原大派,难道会私藏你们番邦小国的什么武功秘籍?”
东屋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你们这群道姑,倒也是会装模作样,你们中国不是最讲究诚信的?如今拿了别人的东西,还有不承认的道理?”
“放肆,我恩师苦言清修一生,哪容得你们血口喷人?”
东屋笑道,“哈哈哈,清修?一个出家人,满口仁义道德,却专干些鸡鸣狗盗之事,莫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的勾当,苦言当年的得意弟子,还不是跟着野男人跑了?”
静斋一下子气得说不出话,可这毕竟是事实,她根本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你,说谁是野男人?”
东屋猛地回头一看,却是吓了一跳,因为他的面前已经出现了一个如同寒冰般冰冷的人。
可东屋也并未服软,“怎么了?丁秋水,岳虎阳,就是一对狗男女……”
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再也说不出来,因为他的胸口已经刺入了一柄冰冷刺骨的银枪。
而接下来薛天傲的举动,更是所有人惊恐的魂飞天外,因为他竟然用银枪将东屋硬生生的挑了起来!
东屋的尸体高高得被抬到了天空上,而人们能够看见得就只有薛天傲那轻轻上扬的嘴唇与毫无情感的眼睛。
日本人如同丧家之犬般四散得逃跑了,在场留下的,就只剩下了目瞪口呆的静斋。
而在做完着一切后,薛天傲只是将东屋的尸体甩到了一边,擦了擦枪尖上的血,就牵着马走出了山门。
而他也同样留下了让静斋几乎快要昏厥的话:
“那封信,别忘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