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太子向来懦弱,人人都知道,他也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所以你认为写这妖书的人与张翼飞都是被福王党所雇的人?”
“只能说是推测,不过我认为很大可能就是这样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首先,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全力找出那写妖书的人。只不过……”
“又怎样?”
“锦衣卫比我们快一步,今天下午他们已经将沈鲤大人和郭正域关起来了。”
“竟有这样的事?”
“锦衣卫审犯人,可是有一套的,我只怕他们熬不住,屈打成招了。”
徐云野道:“不行,我要想办法把他们给救出来。”
方天成拉住他,“你现在去救他们只会让案子更加混乱,你把他们救出来,那这案子就会被认定是太子一党所为,很可能真凶找不到了。”
“那我们现在究竟该怎么办?”
“他们办他们的,我们办我们的。只要找出足够的证据证明犯人不是沈鲤大人他们,他们就会放人的。”
徐云野戴上背在身后的斗笠,“我,可以相信你?”
“你现在也只能信我。”
“好,我相信你,也希望你能很快将真凶找出来。”说罢,他站起身,拍了拍尘土,轻轻一跃,便跳到另一个屋顶。
“我会来找你的。”徐云野道。
方天成喊道:“可是,你要怎样找我?”
“我有我的办法。”
他消失在了夜色中,只留下这样一句话。
一阵寒风吹过来,吹得方天成又一个哆嗦。
“这夜,好长啊。”他摇摇头,跳下屋顶。
徐云野,他念叨着这个名字,一个人,怎么可以这样,有时候一腔热勇,有时候又冷静的吓人呢?他真的看不太透徐云野这个人,就像看不透这漫漫的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