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陛下,陈留王,老奴自伺奉先帝以来,就一直对皇家忠心耿耿,兢兢业业。
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全是那些大臣的逼迫陷害!
老奴已是行将就木,没有几年好活的了。
你们看在老奴往日的情分上,就饶了我一命吧!”
他不断磕头,额头上沾满了鲜血跟泥土。
刘辩面露不忍之色,期期艾艾地对刘羲道:“皇叔你看他这么老了,要不就放他走吧?”
刘协开口劝阻道:“皇兄你忘了他之前是如何冒犯你的?天子威严不可亵渎,他不死,将来乱臣贼子只怕会人人效仿!”
刘羲暗叹,这样怯懦、耳根子软的性子,确实不适合做皇帝,反倒是刘协聪明果决,可惜生不逢时,否则说不定能成为一代明君。
刘羲喝道:“死到临头,还想要蛊惑圣听!”
对典韦道:“拖到一边去处决了,不要让他污了陛下的眼睛!”
典韦不顾赵忠的恳求利诱跟咒骂,将他提起往树林中走去。
不多时,一声惨叫传出,刘辩兄弟二人齐齐打了个颤。
刘羲暗叹道:毕竟还是个孩子啊。
他参拜道:“微臣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皇叔!呜呜……”
刘辩扑在他怀里大哭起来,刘协也跟着一起流泪。
安抚了好一阵,才平静下来,刘羲带着他们到附近一处庄园去梳洗一番,吃些东西。
此时,距离洛阳数十里之外,一支兵马驻扎在山脚下,大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董”字。
“主公,大喜呀,机会来了!”李儒急匆匆地闯进帅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