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位程郡丞似乎颇有威望呀。”
陈宫点头附和,道:“志才兄真知灼见,主公不要误会。”
刘羲笑道:“你们不就是想说泰山郡的官员跟程敦沆瀣一气了,想要架空我吗?有什么不能说的?”
戏志才没想到他说得这么直白,道:“常言道疏不间亲。我们怕主公顾及郎舅之情,那以后做事情就缩手缩脚了。”
刘羲道:“家母出自东程,与西程早已分家多年。
而且自从家母过世之后,就是东程也基本上断了来往。
所以我跟程敦根本没有什么郎舅之情,隔着七辈呢。
更何况我岂是公私不分的人?
别说母家,就是我本家亲族,一样唯才德论。
没那个本事的,就休想得到那个位置。”
二人拱手道:“主公英明。”
为人臣属的,最怕的就是主公的亲属乱来,这样的情况若是遇到明事理的主公,还能约束。
但是这个时代,人人以家族为中心,很多人哪怕明知自己的亲人没有那种才干,还要将他提拔到那个位置。
最终只能害人害己。
刘羲道:“且先听一听情报,然后咱们再讨论未来的行止。”
他命人叫了刘禄进来,让他汇报打探到的情报。
刘禄拜见之后,有些迟疑地看了戏志才跟陈宫一眼。
刘羲道:“无妨,这二位先生都是我的谋主,不须避讳他们。”
二人感动地朝刘羲拱手致意。
刘禄开始讲起了泰山郡的情况,从文武官员到地方豪强,到各地经济农耕情况等等,事无巨细。
戏志才陈宫二人对视一眼,眼中略带惊讶。
他们没料到刘羲已经有了这么厉害的密谍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