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卖官也是有门槛的,并非是谁来都可以买。
买官的人必须本身就具备担任这个职位的资格。
也就是说,让本来该担任这个官职的人出钱来买下官职。
这波骚操作,官员还没领到俸禄,就要先出血,经济上巨亏一笔。
如此一来,寒门士子更难出头。
除非投靠世家,否则任命下达了,却连买官的钱都凑不齐。
刘宏的私人财产,可以说在历代帝王中都是名列前茅的。
刘宏道:“贤弟太谦虚了。你家的花露水、香皂畅销天下,还有那烈酒,一小瓶就可以从草原部落换取几头牛羊。
朕计算过,保守估计,你每年也能赚取数十万贯钱。
世人常言万贯家财,形容一个人的富裕。
可谁知道,贤弟你一年就是好几十上百的万贯家财。
以财富论,许多超级世家也不及你呀。”
刘羲暗暗咋舌,这厮也太无耻了吧?有这么明目张胆地敲竹杠的么?
而且连“贤弟”都喊出来了,一点皇帝的脸面矜持都不要了!
看来他已经对刘羲进行了一番调查的,不然不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刘宏道:“朕看重的就是贤弟你赚钱的本事。
不知贤弟能否为朕谋上一计?
朕也不要多,只要能够赚到跟贤弟你那三样产业一样就满足了。”
刘羲想要吐血,尼玛真是狮子大开口,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他明白刘宏是盯上了他的产业,这厮就是个貔貅吞金兽!
不过这些产业是自己将来的经济支柱,岂能随便交出去?
刘宏面色不虞道:“怎么?亭侯是不愿传授于朕了?”
刘羲暗骂他属狗脸的,说翻脸就翻脸了,刚刚还叫“贤弟”,现在就叫“亭侯”了。
他忽然有了主意,口中道:“臣资质愚钝,哪敢教授陛下?”
对刘宏连连使眼色。
刘宏会意,让身边人都退下。
刘羲神神秘秘地道:“我这个法子乃是一本古书上所载,传说是陶朱公累积财富的法子。”
其实刘宏只是想要他的产业股份而已,其他的只是托词。
因此他一脸兴趣恹恹的样子。
刘羲道:“陶朱公三次散尽家财,又三次迅速聚集起财富,便是按照此法乃用的。
否则以陶朱公的偌大身家,散完后哪可能这么快就赚回来!
按照此法,陛下一月内就可以累积至少五六十万贯,半年内就能得到亿万之财。”
“真有这么多?要知道,欺君可是要受刑的!”
刘宏激动起来,听到这么多钱,两眼都放光。
刘羲道:“陛下可以将某种特殊产物,不拘是果蔬等吃食还是其他用品,都可以作为贩卖的商品。
然后对这件商品定价远高于成本的几十几百倍。
然后发展会员,再有会员发展下线……”
其实这就是一个传销模式,拆东墙补西墙,以后面人的钱去补前面人的钱,雪球越滚越大,直至崩盘。
刘宏经常在西园中让太监宫女假扮商贩,自己扮演顾客,因此对商业之事还是略懂的。
虽然古代从没出现过这种模式,但是刘宏还是很快地理清了其中的原理。
他仔细一算,妈呀,这可是无本买卖呀,这里面的利益大了去了。
他面上露出难色道:“贤弟啊,按这法子,最后就要崩盘呀!”
刘羲胡扯道:“崩盘才好呢!
陛下可以瞄准世家子弟,拉为会员,普通百姓可买不起这样的产品。
到时候钱都汇聚到了陛下手里,所有世家大臣都得仰仗陛下的鼻息过活了!”
虽然是歪理,但是刘宏却觉得很对。
天下的钱在流动,总量没有增加,也没有减少。
只是从臣子手中流转到了自己手中而已。
到时候,自己必然权威大增。
这么一想,他心情顿时好了起来,道:“贤弟立了大功了,你想要什么样的赏赐?”
刘羲道:“这都是陛下给了我灵感,臣不敢居功。臣只愿为陛下牧守一方。”
刘宏激动地道:“好,过几日朕封你一个州牧!”
他顿了一顿,道:“你可是帮了朕的大忙了,等赚够了钱,朕的修为也该恢复了!”
呃,刘羲心道:难道你的命星是主财运的吗?居然修为跟金钱挂了钩。
刘羲叮嘱道:“还请陛下不要把我的名字传出去,不然那些世家可会恨死我的。
其实陛下也不必出面,可以交给一位信得过的内监就行。
这样将来有怨恨,也怨不到陛下。”
刘宏点点头,感激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