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直接令他站在门口,并将戴雨民带走。
戴雨民是从后门进入医院的。
见到杰瑞就说:“四少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戴叔不必客气,此事和你无关,但也无需说情,因为不可原谅。”杰瑞张口定下基调,而后道:“我听父亲和月生叔都说起过你,这次本还想找机会找你的,谁知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哎。”
“说来其实我该叫你声哥,因为月生叔本也是我的哥哥辈分,但他太老了。”杰瑞居然还开起玩笑来。
但戴雨民确定这孩子绝对也不是省油的灯。
因为此刻孔某人正被逼着站在外边,接受万众瞩目呢。
说难听点,这就好像户部尚书被罚站一样,百姓们无不震撼,但西南联大的老师们都觉得痛快。
其中当然有推波助澜。
大公报第一时间派遣记者拍照,将此事锁定,彻底结束这一家的政治生命。
接着一夜无话。
早上传来个相对还好的消息,那就是杰瑞的膝盖骨虽然被打碎,但基本功能还能恢复,而这个基础加上瓦坎达国内的医疗技术,足以让他能勉强和正常人一样行走。
但是奔跑跳跃之类是别想了。
所以这只是个相对还好的消息罢了。
看着这个结论,戴雨民忽然道:“杰瑞,就说不可救治吧。”
杰瑞一笑:“嗯,我本来也准备这么做,而您是我的父亲和月生叔都信任的兄弟,所以我才向你坦诚。”
“哎。”戴雨民绕去他身后,帮着冯向阳将他抱上前面有支架的轮椅,问:“我能不去吗?”
这会儿,魔头正爬行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