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们并没有多想,他们只是检查了下他没有佩戴武器便放行了。
于是这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瘦弱中年在他们的注视下,将润滑油注入钩舌之间,接着又用一块脏兮兮的抹布清理起那些污垢来。
他做的很细致很用心,然后他还拿着扳手紧了下固定钩舌的螺母。
也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潜入了驾驶室。
“现在几点了,先生?”工人忙碌的差不多后起身大声问道,安保看了他一眼低头摸出怀表:“快六点了。”
“哦,看来我可以下班了。”工人说,他准备起身但忽然脚下一滑整个人都趴在了钩舌上。
所有安保都有些意外的看来之际,忽然有两个身影拿着卡宾枪冲进安保室,冲他们背后直接扣动了扳机。
一瞬间,安保们血流成河。
与此同时,那名趴在钩舌上的工人也用扳手狠狠的拉动了枢纽开关。
下一秒钟连接车厢的钩舌就分离开来,加速中的火车瞬间将维克多夫妻和汤姆所在的末端车厢甩在了后面。
在车厢被彻底分离的一刻,连接在其中的电缆也随之崩裂。
厢内灯火瞬间熄灭。
但荒野之中却忽然亮起了七八对车灯,他们风驰电掣的冲向这节被孤零零的遗弃在这里的车厢。
在这个瞬间维克多忽然将桌几上的枪拿了起来,并冲汤姆喊道:“保护好你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