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呢,不过有这猢狲的地方就是他想去就去的地方,这种感觉很不错。
夜渐渐深了,韩怀义等博斯曼送来公董任命书就和鱼儿回了家。
回到室内,他透过书房的窗户看着张之洞卧室的灯熄灭后,韩怀义忽然问鱼儿:“你说老头子知道不知道我要绑他的事?”
他和鱼儿解释了下,他担心清廷对香帅不利,准备绑了香帅回来养老的想法。
鱼儿想了想,说:“香帅估计会半推半就吧。”
就像你那样吗,韩怀义就来神了:“走,给我看看这个词到底怎么做呢。”
鱼儿懵逼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赶紧抵抗,然后果然半推半就起来。
韩怀义一动一动的,忙里偷闲他还好意思评价人家:“果然很形象啊。”
等鱼儿疲倦的睡去后,他却在黑夜里睁大着眼,心想着明天的事情。
这会儿德维门也没睡着。
他阴冷的看着窗外的那些中国人,然后驱车冲去医院叫醒了贝恩。
“这种事不能我自己承担,我必须要你签署命令。”德维门毫不客气的对贝恩道。
他和他没有任何的交情,过去的友谊已经随着贝恩一次次的利用耗尽了。
所以他态度冷漠而生硬。
贝恩讥讽的看着他:“你还有退路吗?”
“我是没有,但我毕竟还活的好好的,所以如果你不签字的话,那么我大不了辞职好了。”德维门再度展现了自己的无赖态度,贝恩艰难的一笑:“拿来,我签。”
“哦?”
“看看我的样子,正因为如此我比你还不在乎,最后给你个忠告,安徒生也不可信任!”
“在上海,谁能信任谁?”德维门耸耸肩:“也许他和韩查理都达成协议了,但我也不在乎,看看我的名声,我会让你满意的,作为命令的执行者。”
然后他压低了嗓子:“我还会把火烧到安徒生的头上。你们这些杂.碎我一个都不放过。”
贝恩忽然声嘶力竭的大笑起来,因为这正是他希望的,反正他已经只有这点追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