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穿封狂又叹声说道:“想那腾大哥与我相交甚浅,便舍命相救,追魂摄魄,此等英雄豪杰,实属世间少有,令穿封真是望尘莫及!”
詹天扬也长叹数声,没再言语!
杨不凡似已睡去,早没听到他的声音了,穿封狂和詹天扬二人好似已困乏不堪,不知何时?已都睡了过去!
东曦既驾,日上三竿,莺声燕语,百叫无绝。
三人从一片鸟语欢声中惊醒,起来一番洗漱,便在小店中点了些早食吃了起来!
穿封狂边吃边高兴地道:“二位哥哥,三弟还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告诉你们!”
詹天扬和杨不凡都甚觉奇怪,在这乱世之中,还有什么天大的喜事?都愿洗耳恭听!
二人未语,穿封狂又雀跃地道:“我终于找到我失散多年的妹妹穿封逸了!”
二人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詹天扬有些意外地道:“敢情三弟还有个妹妹呀?那她人呢?赶紧给二位哥哥引见引见!”
穿封狂不悦地道:“可是她身在楚营之中,因常年战乱,她和家人离散时,她才八岁,后来不知怎的?和项羽相交甚深,被楚营的人换做‘羽化公主’!”
詹天扬和杨不凡听毕,顿时一愕,杨不凡破口而出地道:“敢情羽化公主是三弟的妹妹呀?”
詹天扬也惊奇地道:“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听二人口气,似已早就认识了羽化公主穿封逸一样,反倒把穿封狂弄得满头雾水!
穿封狂诧异地道:“二位哥哥莫非认识我妹妹穿封逸?”
詹天扬喜道:“你说穿封逸,我们倒是不认识,可提到羽化公主,那可是我们万人敬仰的巾帼!”
穿封狂更觉诡谲万分,妹妹身在楚营,就已经让他头痛万分了,没想到二位哥哥也跟她同流合污,这该如何解释?
正待深思,突听詹天扬笑道:“三弟不解了吧?”
杨不凡接口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当年赛氏五虎在关中救穿封一家的凛然之举,早已传遍了大江南北,后来在项羽身边的羽化公主得知这个消息,也不知为何?便开始四处招兵买马,伺机为穿封一家复仇,当时我们也不知就里,但凡是反楚义旗,顺天顺人,我们都会肝脑涂地,望风响应!”
詹天扬道:“我们今天总算是明白其间的前因后果了,原来,项羽就是造成羽化公主一家家破人亡的元凶!”
穿封狂一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详尽诉说,顿时暗道不好,仓皇地道:“照你们这么说,我妹妹岂不是危机四伏?若是被项羽识破了她的阴某,怎可开交?”
詹天扬见他着急的样子,立即说道:“三弟莫急,羽化公主业已在项羽身边潜伏多年,她自是伪装的无懈可击,你大可放心!”
杨不凡也上前说道:“大哥说的没错,我和大哥及很多江湖义士,都是羽化公主的人,但凡时机成熟,我们便会给项羽创巨痛仍的一击,以求一击即中,直切要害,让楚军彻底溃亡!”
穿封狂覃思一阵,想那关中之事已事发多年,妹妹仍是相安无事,便是放下了那颗悬而未决的心,便没再纠缠此事!
三人似有不舍,饭后来到店前,就要面临离别,穿封狂道:“和二位哥哥相见匆忙,一晃又要分道扬镳,离恨别愁,难以割舍,真是相见时难别亦难!”
詹天扬叹声说道:“世事难料啊,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方能与三弟再聚?”
杨不凡也黯然伤神地道:“三弟此去定要多加小心,如今我等已成为楚军的眼中钉,定四处缉拿我们。”
一阵寒暄之后,穿封狂便与詹天扬和杨不凡分道而去!
穿封狂离开后,深不知该何去何从,走到一个大山脚下,突听得南来的林中一阵哗然,只见林中八条人影,抬着一座肩舆,向山脚这边疾驰而来!
穿封狂躲在一个隐避的地方,看得清清楚楚,那群人正是琅琊老怪易笑邪的轿夫,想必那轿中之人,必是易笑邪无疑!
轿夫一干来到山脚下,听得易笑邪在轿中喊道:“停轿!”
轿音方落,身子已从轿舍中弹射而出,稳稳落在一块至高的悬石上,微风波动,一绺胡须飘然,真乃童颜鹤发,精神矍铄!
只见他身形方稳,便朗朗笑道:“此处高山深涧,沟壑纵横,着实令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穿封狂暗忖这老头还真是只闲云野鹤,竟如此懂得享受人间极乐!
易笑邪在高处微微停顿,便飘身落在轿前,对着八名轿夫道:“此次泰山之尊刑天笑邀请天下群雄齐聚东岳,说有要事相商,要挑选出一位德高望重,武艺超群的人出来统领中原武林,这次,我倒要看看,这武林之中,谁敢与我琅琊老怪争这武林霸主之位!”
说毕,不由狂妄地仰天长笑不止!
一位轿夫立即高声喊道:“琅琊老怪,一代邪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