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干活?我修完都江堰拍屁股就走,谁来都不行,我说的。”
钟笛淡淡一笑,似乎对陈琼说的很不以为然,倒是很关心另外一件事,“你和高勇到底是什么关系?”
“当然是好朋友啊。”陈琼不假思索地脱口说道:“可以互相依靠的那种。”
“相濡以沫?”钟笛问道。
陈琼一愣,摇头说道:“生死与共,苟富贵不相忘那种。”
钟笛点了点头,看着他说道:“你现在的状态奇怪,一时又走不开,可要我替你去华山请岳前辈过来?”
陈琼连连摇手,“可不敢惊动师父大老远跑过来,再说我马要去治水,难道让师父跟着我不走人道?”然后他看着钟笛,换了一张嬉皮笑脸,说道:“不过有件事还要姐姐帮忙。”
钟笛看了他一眼,提前警告道:“混账话不要说。”
“不会不会。”陈琼说道:“是正经事,特别非常肯定一本正经的那种。不是yibendao的那种正经。”然后他在钟笛已经变得相当危险的眼神当中搓着手说道:“我要学你凝音成束,化音成兵的功法。”
钟笛想了想,倒是明白陈琼的意思,不过还是怀疑地看了他一眼,“你要学琴?”说实在的,她还真想像不出飞扬跳脱的陈琼背着一张瑶琴到处横晃的样子,这画面太美,她有点不敢想。
陈琼连连摆手,“不是学琴,那玩意还是给淑女留着吧,我自己有乐器。”说着伸手取下腰间铁笛递了过去,“你看这个行吗?”
钟笛狐疑地接过铁笛,刚刚入手就吃了一惊,脱口说道:“铁笛周侗的陨铁笛?”
陈琼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姐!”他真心实意地说道:“这你都认识?你还有啥不知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