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的内力深厚,虽然那些人说话声音很轻,酒楼内又是嘈杂不已,飞云凝神之下,把那些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飞云暗想,公道自在人心。看来这赵构给秦桧的恶行,使他们早已失去了民心。飞云四人很快吃完,出了酒楼。四人一边观赏,一边闲谈。飞雪突然叫道:“大哥,前面似乎是一家歌舞喽,我们进去看看京城的歌舞,如何?”
飞云暗想飞雪毕竟很少出门,带她见识见识也是应该,当即说道:“雪儿既然有兴趣,那就进去看看。”说完,当先走了进去。但见里面有一个舞台,台上正有几个美丽动人的姑娘轻歌曼舞。飞云等人一进门,便有人过来接待。这时戏台下面的一楼大厅早已坐满,伙计只得把他们带到了二楼的雅间坐下。
四人正用心欣赏之际,突然从门外闯进一群人。当先一人大喝道:“罗公子现在包场,闲杂人等快快离开。”话音一落,那些人便对大厅里的人拉拉扯扯,把这些看客赶出了大厅。戏台下顿时大乱,那戏班班主急忙上前,说道:“罗公子,请息怒,我这就让他们离去。”
这时一个伙计走了过来,对飞云说道:“几位客官,请赶快出去吧!下面的罗公子要包场了。”飞鸿问道:“那罗公子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嚣张?”伙计说道:“看来几位客官不是本地人,才不认识这个京城赫赫有名的恶少罗远。这个罗远是吏部尚书罗汝辑之孙,罗汝辑又是秦桧的心腹,因此他依仗他祖父的权势横行霸道,一时无人敢管。诸位,你们快点走吧,免得招惹了这个煞星。”
飞鸿、飞雪一听此人是罗汝辑的孙子,当即勃然大怒。两人见下面被罗家家丁搞得乌烟瘴气、混乱不堪,台上的姑娘们也惊吓得停了下来。于是飞鸿飞雪二话不说,飞身到了大堂之中。两人手脚并用,片刻间打到数人。那些人一愣,纷纷退开了几步。一个头目模样的人喝道:“哪里来的小贼竟然管我家的事情!你们知道这位是谁吗?”说完,朝一个身穿锦衣的年轻人指了一指。
飞雪格格一笑,说道:“什么箩公子,筐公子的,本姑娘从没听说过。你们无缘无故打人,不怕王法吗?”那头目骂道:“贱婢,竟敢侮辱我家公子,你是活腻了吗?赶紧向我家公子磕头赔罪,否则立刻取了你的性命!”飞鸿大怒,厉声喝道:“你们蛮横无理,还想我们赔礼?真是岂有此理。我劝你们还是尽快赔偿这里的损失,然后立马滚蛋!”
那头目见飞鸿和飞雪气势汹汹,都身背宝剑,从刚才他们打翻几个家丁的武功来看,单打独斗,恐怕只能上去送命。但是对方毕竟人少,只有两人。而自己这边却有近二十人。那头目不敢自作主张,转而对罗远说道:“公子,你看如何办?”
那罗远自飞雪一现身,就百日她吸引,双眼紧盯着飞雪。此刻听到那家丁头目的问话,这才回过神来,说道:“你们不要上了这位小美人,好好好把她带回府中。”那头目知道这个罗远是一个好色之徒,遇到飞雪这样漂亮点姑娘,他怎会放过?那头目应了声,对其余的家丁喝道:“给我上前,把这两人拿下!”众家丁吆喝一声,纷纷拔刀而出,朝飞鸿飞雪两人围在了中间。
飞鸿两人一看这些人的步法身形,就知道他们武功低微。飞雪两人手向后面一探,拔出宝剑,迅疾向那些家丁挥去,顿时一股凌厉的剑气直逼过去。那些家丁不知厉害,纷纷举刀相迎。只听得“铛铛”声响,家丁们的水中刀全被一削两段,跌落地上。那些家丁惊的呆在了原地。
飞鸿和飞雪趁机左掌连劈,那些家丁躲闪不及,相继倒在了地上。那家丁头目见势不妙,急忙拔出腰刀,站在了罗远前面。飞鸿对飞雪说道:“表妹,剩下的两个由我打发,你替我观敌料阵。”飞雪说道:“表哥,刚才那个满口污言的人,你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飞鸿说道:“表妹放心,保证让你满意!”飞鸿话音一落,纵身而上,青冥剑一挥,朝那头目劈去。
有罗远这个凶狠的主子在一旁看着,那头目自然不敢逃跑,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听见飞鸿一剑当心刺来,急忙闪身避开,反手一刀劈向飞鸿。飞鸿听到风声,即运足了混元内功,随后挥剑相迎。只听到一声响,那头目的宝剑被一削两段。那头目吓得转身就跑,也顾不得罗远了。
飞鸿大步向前,又有几个家丁挡在了前面。飞鸿大怒道:“既然你们不知好歹,不知死活,那就不要怪我下手无情了!”飞鸿宝剑连挥,左掌迭出。不到片刻,这些家丁全被击倒在地。
那头目和罗远见状,知道他们不是对手。两人刚要逃跑,却不料飞雪早已赶到。飞雪一个纵身,来到罗远面前,宝剑一挥,直刺罗远咽喉。眼看罗远性命难保,那头目连忙一推,把罗远腿到一旁。那头目虽然推开了罗远,飞雪趁机朝他一剑劈去。那头目躲闪不及,当即被一剑刺死。
罗远见那家丁头目被杀,吓得两腿发软,跪倒在地,对飞雪说道:“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姑娘。请姑娘饶命,姑娘饶命。”飞鸿走了过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