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脑袋重重地一巴掌,“你吃过自己的肉么?就知道自己的肉柴?”
杨白笑着拿胳膊肘捅捅李长文,“别怕,大爷逗你呢,我觉得我比你好吃些,大爷要吃也先吃我。”
武士没有料到这个修长纤弱的年轻人居然毫无畏惧,下打量杨白,良久,啐了一口,“兔儿相公!”
“喂……话不好这么说啦。”杨白无奈地挠头。
武士懒得再理这两个人,自己走到马旁,从马背卸下半片风干的羊来,在火堆边坐下,拔了腰间的匕首片肉。
“他妈的钝了,”武士削了几片,对着火光看了一眼刀刃,“那家伙的颈骨真他硬,把刀刃都崩了!”
李长文听得直发冷,难怪他闻见那个武士身一股血腥味,也不知这些人刚杀了些什么人。
武士四下看看,看见篝火对面的年轻人放在脚边的一柄长匕首。那柄匕首的鞘和柄都缠着淡青色的鲨皮,濯银的刀镡有一枚匠师的徽记,可以想见是柄少见的利刃。武士眼睛亮了,过去握住了柄就要拔出。
一只脚忽然踩住了匕首的鞘,同时一只手按在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