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玉颇为心安地看着苏阿木的断首。
“哈哈哈,你这个不识时务的混帐东西,敢和我抢女人,比牌面,任你是谁的儿子,在我公子玉面前都是一个死字!”公子玉意气风发,一脚将苏阿木的头颅踢下几。
“来人!”公子玉。
“是!”两个太监躬身。
“拎去城墙外给狗吃了!”公子玉朝苏阿木的脑袋又是一踢。
太监领命,抓起苏阿木的长发,摇晃着脑袋走出殿。
拍拍手,精神抖擞,公子玉立刻下令,出使凉国的使臣队伍开始准备一切。
除了贿赂凉国数十名大臣的重礼,善拉汗的首级被石灰妥善保存,放在一只黄金盒子中,当作向凉国表示竭诚尽忠之意。是份很不错的交易开场白。
更重要的是,一张督亢的地图,实质地割让偌大的领土,换取不知能维持多久的和平。
杜庆默默看在眼底。
没有人知道,杜庆的手已经能紧握剑柄。
虽然筋脉受创未愈,虽然每一次握紧都痛撤心扉。但又如何?
连杜庆都暗暗惊异不已。
或许这就是所谓,找到了需要变强的理由。
杜庆开始疯狂练剑。
他的剑法依旧狠毒如蛇,他的身形迅猛如常,他的眼神冰冷无情。
但杜庆的剑质却迥异以往。
所谓的舍身之剑,重点并不在于”舍”,而是在于”身”。
只是过去的杜庆并没有这样的体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