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来了。于是她将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教导鹤奴。”
“我也是如此...当时鹤奴是我们最小的孩子,我心中本就愧对于家庭,愧对于孩子,所以我想把自己的这份亏欠全部补偿在这个孩子身,所以对他放纵。”
“他要什么,我就给什么,他不想做什么,我就同意他不做什么...即使是你伯母不同意,我也会偷偷满足他的愿望。就这样,他被我养出了一身纨绔脾性。”
“这一切都是我的不好...现在,我倒是更加亏欠大郎和鸯奴了。”说到这里,公输舟皿才长舒了一口气。他就这么看着内厅的顶...发着呆,走着神。“也好在你伯母她管教有方...不然鹤奴比现在这个样子还要难堪...是我白白浪费了鹤奴的一身天资,让他不务正业...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公输夫人在谢禹身旁,用袖口掩面,却是忍不住流落了泪水。
谢禹沉默了...他明白公输舟皿今日这番感慨的意义。
“伯父...还请您莫要妄自菲薄。大兄与公输女士都是非常尊敬您的,而仲圭与我亦是。”他猛地一拱手,铿锵道:“仲圭与我,情同手足。不管如何,我都会半步不离地切身教导他,不会再让他受到哪怕一丝的威胁。我再次对天起誓...如若他日,我有半点迟疑和犹豫今日之誓言,我便此生身受那五马车裂之刑,死后去了那冥府,也定会被九歌神抽皮剥筋,不得超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