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争吵中的痴男怨女,就把女子用麻袋装了带走,问她们:爱是苦是甜?落到今日,恨不恨,悔不悔?”
钟晓好奇道:“男子与女子争吵,为什么你要掳走女子?”
花月和尚语气有些难过,“比起我的答案,我更想知道,我的妻子她会怎么想,我期待有一天,能从这些女子的嘴里,听到我妻子会想说出的答案,如果没有我,她也许会活得长久些,她若是恨了悔了,我想我会不会也不敢相思了。”
李夜墨饿极了,见左右无人,大刺刺蹲坐在长凳上,嘴里嗦着面条,“你掳走别人干嘛?上前去问呀,难道别人还会不告诉你?”
花月和尚轻笑道:“确实不会,人家只当我是找麻烦的,当场就要打我。”
李夜墨哈哈大笑,“是是是,是该打,你这是奔着劝人分开去的。”
钟晓道:“和尚,你如今等到答案了吗?”
花月和尚摇头,“没有,她们还感谢我,甚至不愿意再回去,告诉我:苦,比黄连还苦,已经在恨了,已经在悔了,早知今日,绝不当初!我问为什么,她们总有一大堆的借口,可让我好奇的是,这些借口通通与爱无关。我总想,他们或许是错误的结合,没有爱过,又何谈失去,断了联系也不会相思,她们不是我的药,治不了我的病。”
钟晓看了看宛如饿死鬼投胎的李夜墨,手指在他腰际掐了一把,“那你找我们做朋友,就是想让我们在你面前吵架?”
花月和尚道:“是有些莽撞了,我是想找一个真正有爱的结合,若有一天,他们散了,我想知道他们散的原因,那个原因一定能解我的相思!”
李夜墨痛得咬牙切齿,把吃剩的半碗面砸在桌上,挥舞双手,“那你可有得等,我们不分开,今生今世都不会分开!”
花月和尚浅笑,“我真愿你们如此,世上有不朽的真爱,这或许是我更愿意看到的结果。”
钟晓端起碗,若有所思的吃着面,忽然开口:“和尚,你和东风恶秦前辈真像,你们都在感情里受了苦,然后还是选择相信感情无价……”
李夜墨竖起筷子,“不过还是有不同,秦前辈是希望相爱的人永远在一起,花和尚等着相爱的人分开,做药引给他治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