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生活,若非是秘籍的事纠缠,脱不开身,二人真想盖一间小房子,开一方水田,踏踏实实扎下根,不再随波逐流……
到了浮阳城,看着熙熙攘攘的熟悉街头,钟晓只觉得一切都又回到从前。
她在浮阳城里长大,从没出过远门,回想起和邓伯的分别,好像就是昨天,前往李夜墨居住的翠屏山,回来时救下钟难,兜兜转转就到了今日,一前一后,恍如隔世。
二人先回到镇远镖局。
黑漆金钉的大门紧闭,门楣上威风气派的‘镇远镖局’四字金匾落了尘土,灰蒙蒙的,两旁高大的石狮还挂着蛛网,显出萧条破败之感。
钟晓眼眶一湿就要哭出来。
李夜墨牵过她的手,给了个坚定的眼神,上前敲了敲门,等了半晌,无人应答。
李夜墨将两匹马拴在石狮子上,环着钟晓的腰肢,在墙壁稍一借力,直接越过围墙。
进了院子,钟晓心情稍微轻松了些,院子里地面干净,看得出有人常常收拾。
二人向着内院去,沿途没见到一个身影,内院所有门户都关着,糊着白纸。
“有人吗?”李夜墨在院子里大喊。
“邓伯,是我,是晓儿回来了!”钟晓也大声喊着。
“谁?是谁!”
厨房的门忽然打开,一个胡须乱糟糟,衣服破烂的中年人提着菜刀大喊着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