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一起去,铲平了乱鸦坡,给老四一个交代。”
吴栖凤抬起头,眼中满是失望,这道目光,吴家老大可以点起无名火,金佛吴定蝉只能讪讪躲开。
如此又一连过了几日。
山上的九江门,山下的斗笠贼,互相都有了默契,斗笠贼偶尔上山袭扰,而九江门有了准备,没再遇到大的损失,往往堂主们听到消息赶到时,斗笠贼们就仓皇逃开。
山上不能跑马,全凭脚力,九江门的弟子当然比不过斗笠贼们,堂主们比得过,也不敢贸然深追。
彼此间犹如钝刀子割肉,全在消磨耐性。
到了第五日晚上,吴栖凤睡不着,正在山间闲逛,忽听得前面一群九江弟子喧哗,还以为斗笠贼又来了,慌忙上前,走近一问,这才知道是一个飞贼撞进了九江门准备的大网里。
吴栖凤精神一振,下意识以为是黑衫人又来了,推开众弟子,手忙脚乱将网撕开,果然掉出个黑衫少年。
夜色昏黑,看不清面容,吴栖凤狠狠抓住那人的胳膊,痛得那人呜呀乱叫,深吸口气,吴栖凤问道:“你快说,我四弟是如何死的?!”
那人应道:“你四弟是哪位?”
“你不是那晚的黑衫人?喂,那你是谁?”
“我……我……我是飞蒲草李夜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