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湖的事你不懂的……”
“钟前辈,可不止是晓儿,还有晚辈,我也愿帮前辈去夺回秘籍,晚辈愿听候钟前辈差遣。”李夜墨抱拳道。
钟难本来就不喜欢李夜墨,因为他救了自己才不便赶人,此时搭话,断不容他,冷笑道:“李少侠,你是想帮我们镇远,还是想得摘星玄叶手?是想去夺,还是想去偷?”
李夜墨眉头一皱,正欲答话,钟晓扯着钟难道袖子道:“爹,你都说了那两个贼人不好对付,我们就更不该窝里斗了。”说罢,又用手扯着李夜墨的衣袖,笑道:“还好这家伙自己肯站出来,如果我们去对付那两个贼人他不愿搭手,我才不肯呢!”
李夜墨瞧着钟晓脸上还带着泪痕,却要过来笑着安抚他,不由心里一痛,暗骂道:“李夜墨啊李夜墨,晓儿家如今陷入困境,正需要帮助,你难道连些委屈都不能受吗?”正色道:“钟前辈对晚辈抱有偏见,但晚辈却是真心实意的想要为钟前辈添些许助力,夜墨如有异心,甘堕无底深渊,死无葬身之地!”
钟晓脸色一白,扯了扯李夜墨的袖子,颤声道:“笨蛋,胡说些什么……”说着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好似李夜墨已经死了。李夜墨心疼,心里直骂自己蠢,忙道:“还没死呢!没死呢!我本就真心帮钟前辈,自然还要活到一百岁……不,要活到一千岁呢!”
钟晓扑哧笑道:“呸,你又不是王八!”
钟难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李夜墨道:“钟前辈说那两个贼人现在在乌荑山劫了镖,去了一百多喽喽,此时过去了七天,不知此时贼人是否离去,夜墨以为不如我和晓儿先去乌荑山探探贼人去向,稍后再考虑如何夺回秘籍!”
钟晓忙举手道:“同意,我同意的!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钟难想说自己去,不用晓儿,可此时全身乏力,翻身都困难,更不必说翻墙过户,身边又实在没有别人,支支吾吾,老脸憋的通红,叹息道:“晓儿武功又差,江湖阅历又少,老夫这里求李公子能否多照顾着些她,莫让她伤着。”
李夜墨笑道:“钟前辈其实不必和我客气,叫我夜墨便是了,我和晓儿同去,只和她商量行动,多个人总多一分计策,探访山寨的事,她想去我还不准哩!”
钟难脸色缓和了些,道:“那就好,这事艰险,贼人们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惯匪,你也要多加小心!”
李夜墨,钟晓都道:“那是自然!”
服侍钟难喝了药,更嘱咐店家记得按时送些吃食来,两人就趁着天色,去乌荑山了。
再到乌荑山下,天已完全暗下来,钟晓在山下等候,李夜墨一人施展轻功向山上掠去。
所幸,乌荑山本就是一座小山,李夜墨轻功又好,不多时便看见一些圆木搭建的矮屋。
约莫有七八间,连作一排,旁边另外搭建了左右两个瞭望的高台,被一圈树篱围在其中,树篱上又发出新枝,隐在黑漆漆的树林里,倒也不易看到。
奇的是这个时候并不太晚,整片山寨却不见一点火光,李夜墨心道:“难道贼人已经回到大梁山,不在这乌荑山中了?”
当下也不敢贸然下结论,摸到瞭望台下,静静等了一刻钟,半点人声也不曾听到,又绕到寨子旁,也听不到一丝动静,却隐隐闻到淡淡的腐臭味。
李夜墨心道:“看来这群贼人真的去了。”不由又担心起来,这样秘籍就更难找回了。
正想走进寨子探探究竟,才走了两步,月光一偏,忽然看到寨子里的一棵大柳树下,一左一右立着两道身影,背都紧紧靠在树干上,若不是正对月亮照出人影,根本无从察觉!
李夜墨忙蹲下身子,靠着矮屋的墙掩在草丛里。
居然还在这里,这两人很大可能就是双虎,不知道发现我没有,这些贼人真够古怪的,有人在偏没点人气,奇也怪哉,不睡也不点灯,不动也不说话,也不知道在练的什么邪门武功。
李夜墨暗自揣测,盯着二人,只等这两人若一有动作自己便溜之大吉。
深秋的夜格外的冷,仿佛泡在冷水里,衣服都要结了霜,只觉得除了自己什么都是冷的。李夜墨咬着牙,哆嗦都不敢打,生怕被发现,打探不成,反倒打草惊蛇。
天渐渐亮了,李夜墨担心被发现,悄悄退了出去,在寨外的树上掩住身形,等寨里人出来。然而,直等到晌午却没看到一点人影,炊烟也不曾看到,李夜墨暗骂道:“大梁山的草贼都是练死人功的吗?白天不出来劫道,连饭也不吃热的!”
索性又摸到寨子去打探,从瞭望台的后面绕了个远,穿过密林,也没看见望哨的喽喽,正暗自思衬难道昨夜走了眼?
远远又看到了昨天夜里的大柳树,柳树下确实有两个人,一个又矮又胖,形容猥琐,一人瘦且精干,宛若金刚,果然是都背靠柳树,以一种背靠背的姿态保持着。
李夜墨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