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询问,也都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火龙道人澹笑着开口:“得天地之半,有神仙之才,却无神仙之能。其始也,法天地升降之理,取日月生成之数,五行颠倒,四象配伍,三才混元,阴阳变化,炼成大药,炼形住世而得长生不死,以作陆地神仙。”
乾虚子再问:“如何行之?”
火龙道人也没有隐瞒:“玄关一窍乃是根本,得此关窍,成仙成神自然不难!”
乾虚子闻言,神色一震,旋即陷入沉思当中。
周围众人听着两人间的对话,只有简寂观,太平观与太乙观这三大道观的观主,隐约听明白了一些对话,其他人则是一头雾水。
简寂观观主看向太乙观观主:“道兄,你听明白了吗?”
“隐约明白了一些。”太乙观观主皱眉说道,“但还是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这时,太平观的观主在一旁懒洋洋地插话道:“这有什么不明白的?火龙道友不是说了吗,修炼成仙修炼成仙的关键在于玄关一窍,只有打开了玄关才能真正踏上仙路!”
简寂观观主与太乙观观主听到这话后,互相对视了一眼。
太平观供奉得虽然是九天采访使者,但有传闻说太平观的道统源自于汉末太平道。如今看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要知道,在道门各家中,玄关一窍的存在乃是秘中之秘。就算是太乙观与简寂观同为庐山三大道观,关于生死玄关的记载也不多,更别说去下手去修炼生死玄关的秘法了。
他们之所以能知道玄关一窍的存在,还是因为前人留下的残篇,才得以知晓这一窍的秘密。可是关于如何去修炼这一窍的法门,传承早已佚散的他们已经是无从知晓了。
而现在,太平观观主的话语中,隐约透露出太平观不但有有关“玄关一窍”的记载,甚至连如何修炼这一窍的秘法都有可能存在,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非传承久远者,这等道门秘传根本就无从知晓!
没有理会两位观主的小心思,看着陷入沉思的乾虚子,火龙道人在心下暗道:这次将要再添一位道友了。
芦蓬外,东西两寺的和尚仍然在宣讲佛法。
哪怕他们的风头已经被火龙道人给夺走了,他们也依旧在认真地宣讲着佛法,期望能让下方心不在焉地众僧能多听进去几句。
时间慢慢流逝,法会从己时开始一直讲到午时。
用过午食之后,众人稍作休憩之后,众僧再度登台讲法。每一位僧人讲法半个时辰,一共登台了四位僧人。
未时末,等最后一位说法完毕之后,东林寺的方丈重新登上讲台,目光看向了道门所属的芦蓬。
“阿弥陀佛,贫僧听闻简寂观、太乙观与太平观的三位观主道法精深,今日特请三位来登台辩经,不知三位道长愿意赏脸否!”
来了!
听到东林寺方丈的话,芦蓬中所有的道人心里不约而同地闪过了这个念头。
芦蓬中,三位观主脸上同时闪过一丝不悦之色。
东林寺方丈这话一出,就算他们不想登台,也由不得他们了。如果他们在此退缩的话娿,被下得可是他们三大道观的脸面!
被人如此指名道姓地挤兑,任谁也心里不会痛快!
不过,三人的目光在火龙道人身上扫过之后,又恢复了往常那古井无波的模样。三人各自甩了甩臂弯上的拂尘,互相对视了一眼,一同走出了芦蓬。
来到场中,三人目光望向高台上。
整座讲法台高约八尺,站在上面居高临下,能把下面一切都一览无余。同样,站在讲法台上,下面的人也能把台上的一举一动都看得非常清楚。
三位观主同时足尖一点,整个人腾空而起,飘然落向了讲法台。
就在这时,台上的东林寺方丈目中精光一闪,也未见他有什么动作,忽然有一股莫大的潜劲涌了上来,向着三人逼迫而来。
半空中,三人立刻察觉到了东林寺方丈的小动作。
三人心中冷笑一声,面上神色不变,但是身上同样有一股暗劲涌出,与东林寺方丈的劲力碰撞到一起,在空气中传出了沉闷的声响。
一边是单打独斗,一边是三人合力,两边劲力甫一碰撞,东林寺方丈便吃了个暗亏。眼看着东林寺方丈身形一晃,差点就要被逼出高台之外。
这时,一旁蒲团上坐着的法照和尚,微微抬了抬手臂。顿时间,一股沛然莫御的潜劲,汇入了东林寺方丈的劲力中,帮他挡住了三大观主的联手。
有法照和尚及时暗中出手相助,终使得东林寺方丈免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
就在两边劲力互相碰撞牵制的过程中,三位观主的身形落在了高台上。三人依旧保持联手的姿态,顶着法照和尚与东林寺方丈的暗劲,稳稳地站在了对面。
三人仪态丝毫未乱,甚至因为那一手漂亮的轻功,惹得不少人暗暗喝彩。
看到三人如此姿态,东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