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陈业匆忙而来,行礼道:“徐大人,大兄!”
徐大人?徐珪么?他来这干什么?陈义作揖道:“原来是徐大人,失礼失礼!”
徐珪做了个手势,几名随从离去。
“听闻阁下有大才,特来看看是否如传言般。”
陈义神情自若,仿佛与自己无关,微微一笑。
“传言而已,莫要当真!”
徐珪见自己身为一郡之守屈身来访,可眼前之人镇定异常,无甚波动,暗道此子不寻常,无论谁见到身居高位的人,都难免会有些紧张,而他并没有。
两人如旁若无人,陈业见此告退而去。
徐珪看着陈义脸上的微笑,一种了然于胸的微笑,他心中升起一丝讶异。
“你安排好了?”
套我话?陈义不解问道:“安排什么?”
“你不准备请我进里面坐坐?”徐珪微笑。
陈义顿做失礼状,“是我疏忽,徐大人里面请!”
俩人分案几而坐,自有人端茶递水,徐珪缓缓开口道:
“我不喜欢有人算计我,更不喜欢别人拿我当垫脚石。”
陈义闻言,心脏扑通一声,猛烈跳动几下,不过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垫脚石?什么垫脚石?”
徐珪端着一杯茶水,并没有回答,陈义见状又说道:
“看来徐大人来这,并不是单纯的看看我!”
徐珪微微笑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陈义一惊,莫非他知道我的一切?陈义试探性的说道:
“义不解,请大人为我解惑,是何墙又是何风。”
徐珪忽然一脸正色,凝视陈义。
“县令是你杀的!”
陈义面无表情,可是瞳孔已经开始变化。
“大人,你是不是弄错了?十里乡哪个不知道我是忠义之士,在说我一介平民怎敢杀朝廷命官,我是不想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