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墨梨白不置可否。

“嗯。”圣墟仙人微笑着点头，对墨梨白道：“遵从你的本心，那便是最好。既是墨儿自己选的徒弟，那就要全力以赴的教好，但师傅还是要提醒你，你的徒弟，将来要担负怎样的责任，你可还记得？”

“徒儿记得。”墨梨白眸色深沉，却坚定答道。

“好。”圣墟仙人捋捋胡子，重新坐在石台上，冲着雪灵道，“徒孙女儿，你既然被我徒儿选中，那就是缘分。我圣墟派虽然看重修行者的资质，但，更看重人品和机缘。以后，你就随墨儿好好修炼，争取有所建树。”

“是，师祖！”雪灵双手抱拳，俯首谢礼。

待从苍兀洞出来后，雪灵立即跳到墨梨白面前，吃惊的问：“圣墟仙人竟然如此平易近人？”

“当然。”墨梨白边走边笑道，“怎么？你认为我师傅是怎样的人？”

“我以为圣墟仙人定是一个很严肃的老人，最起码要比我爹爹更严肃。可是，他的性格竟如此随和。”

“这便是返璞归真。”墨梨白摇摇头道，“世人很少有人见过师傅，却因师傅在世间翻云覆雨改变时局的历史，对师傅充满了遐想，认为他定是一个严肃至极的仙人。但，殊不知真正高深的智者，便是能去掉外在的装饰，恢复原来的质朴。师傅，便达到了这一境界。”

“不管怎样，我很喜欢他。”雪灵虽然听不太懂这番高深见解，但她对圣墟仙人的第一印象却是极好的。但，她突然又想到了圣墟仙人刚刚说的话，不由担心问道：“师傅，你收我做徒弟，会不会拖你后腿？刚刚，圣墟仙人说，师伯和师姑们都选了资质及高的徒弟。可是，您选我，会不会真的太让人匪夷所思？”

“不用管别人的目光。”墨梨白严肃道，“师傅相信你是最好的，你便是最好的。”

旁人也许无法体会，但对自小废柴的雪灵来说，“信任”真的弥足珍贵。正是这种信任，让她恍惚觉得自己或许还有救，让她想要把心专注在修炼上，不断去突破，不断去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