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高兴。”常笑痴又道:“你现在这个境界再往下十几年又或者几十年甚至一辈子可能也就这样了,前途无望,有你烦心的。”
“够用了。”
月落日升。当门缝里射进来的月色变为日光时,这便又是新的一的开始。两人有的没的了一夜的话。
颇为默契的是常笑痴没有问起徐宝接下来的行程安排,而徐宝也没又追问常笑痴“葵”字之后那个莫名其妙的喷嚏。
直到此时的分别在即。
“白老憨我就带走了,用的上。”
“不管你去哪,带上他,我敢保证你的麻烦肯定特别多。”
“不是我的麻烦。”徐宝挎着宝剑走了几步,回过头来:“你这是要送我?”
“没那个功夫,我是要去钓鱼!”常笑痴指着不远处那条蜿蜒的河流哈哈笑道:“杭州进不去,我又懒得上山摘野菜,不钓鱼我喝风啊?”
“也是。”徐宝翻身上驴:“那我们就此别过。”
“额。。。”
“怎么了?”徐宝见常笑痴面色古怪,问了一声。没得到回应,便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潺潺的河流上一具尸体被河中突兀的礁石所阻,仰面朝上。
二人走到近前看的仔细了些,那是一具男尸,应该是一个倭人,发型和衣着都对的上,腰间也绑着一把倭刀。
“他好像没死?”常笑痴手搭凉棚细细的看了一会儿:“晦气,一大早就得杀人。”露胳膊挽袖子,他是准备下水去将那只剩一口气的倭人从礁石旁挪开好让他继续他的“旅斜。
“也不一定。”
“怎么?”常笑痴疑惑道,随后眨眨眼:“你认识他?”
“井上白石。”徐宝点点头,看向常笑痴:“你信不信有人心口被刺上一剑也不会死?”
“哈?”
“他就是一个。”徐宝指着水中的“浮尸”:“我亲手用太阿剑在他心口捅了一剑,但他现在在这儿,是死是活你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