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其中分出个轻重缓急,但似乎也没什么“重”或者“急”的样子。
天门是什么?
与自己的关系好像不大。
小毛孩儿,哦,应该说现在的皇子,未来的天子朱佑樘要来尚膳监生活?
只要自己管好嘴巴别到处乱说,似乎也没什么影响,陪吃陪喝陪玩嘛,天塌了也有高个儿的顶。
至于自己是个天阉?
这事儿应该很重要,但想想也没那么重要的样子。在徐宝的观念里,能解决的问题才有烦恼的必要,类似于这种无解的问题,那就完全不用去费心。自己是个天阉又如何呢,顶多有点儿郁闷。话说回来了,这条命都是白来的,活到就是赚到,情情爱爱的那些东西。。。呵,上辈子自己可是把命都搭上了。
思来想去,徐宝觉得还是那个“挑”字让他最为在意。
徐孝天为何挑自己?再进一步说,挑自己是为了什么?
漆黑的一个雨夜,徐宝撑着伞缓缓地走。
走了很久,很久。
直到推开那个小院的院门,看到一个矮胖富态的老人提着一盏灯笼在房门口的屋檐下焦急的面容,他忽然笑了:“干。。。”声音在这雨中顿了一下,他低下头,又重新抬起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爹,儿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