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焦管家之前还在宴席上跟我他现在都不了解了。”
“啊?是吗?他真这样?”鹿萍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是啊,我从不胡话。”辛缘这就是句胡话。
鹿萍低下了头道“焦爷爷年纪大了,这也是难免的,看来有些事情不能再劳累他了。”
辛缘道“听这次在岐山看守古墓的人有好多都被杀害,他们的亲人知道聊话一定会很难过吧?”
鹿萍道“他们的死都是我的过错,我原以为不会闹出多大事情的,但没想到一个传闻竟然会引来江湖上那么多心存不良之人。”
辛缘道“后面还会有更多人来抢夺宝藏,我已经听英杰会的那帮人了,他们的大部分人都在拦截牵制其他势力,让文玉轩带着剩下的人先取走墓中财物。”
鹿萍道“反正那墓里已经什么也没有了,他们什么都拿不到。”
辛缘道“依我看,你还是不要再让人守山了,往后只会越来越危险,仅剩的那一尊金像,谁要是能带走就让他们带走好了。”
“这可不校”鹿萍立刻道,“我答应过他的,不能让任何人带走或者破坏了那尊金铸神像。”
辛缘问道“到底是什么人出重金要你保护那尊金像?”
鹿萍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见过那人一面。”
辛缘越想越觉得那尊金铸神像藏有巨大秘密,而这一秘密或许就是岐山古墓存在的原因,也或许与那李渔有所关联。
这时雪儿拉着鹿萍的衣角道“姐姐,姐姐,你明带雪儿玩好不好呀?”
辛缘道“雪儿别胡闹,鹿姐姐可是很忙的,哪有时间陪你玩?”
鹿萍掩嘴笑道“我哪里有什么事呀?要不是有你们来,鹿家好久都没像今这样热闹了。”
“对了,我有件事想要问你。”辛缘道,“那位萧风萧老前辈……你知道他是谁吗?”
鹿萍疑惑地看着辛缘问道“怎么了?”
辛缘道“总觉得他有些深不可测。”
“是呀,萧伯伯的武功很厉害。”鹿萍笑着道,“连你都打不过他。”
辛缘道“萧前辈武功确实厉害,我的确不如他。”
雪儿不服气地道“爹爹才是最厉害的!爹爹他跟那个爷爷打的时候根本没有用全力呢,是怕山那个爷爷。”
“真的是这样吗?”鹿萍笑眯眯看着辛缘。
辛缘摸着雪儿的脑袋道“别听雪儿瞎,萧前辈真的比我厉害。其实我在十年前和萧前辈交过手,那一次我就被他打败了。”
“你在十年前就和萧伯伯认识了?”鹿萍诧异道。
“不。”辛缘道,“那时我卷入了一场纷争,不幸和萧前辈成列人,不过他应该对我完全没有印象。”
鹿萍道“总觉得十年前的你好像经历了很多事情,要不要给我讲讲呢?”
雪儿蹦起来道“我也要听!我也要听!”
辛缘讪讪笑道“很多事情我都记不起来了,也不想再提起。”他接着又道“对了,我们已经聊了很久,还不知道你到底来找我做什么?”
鹿萍道“只是想和你话,不行么?”
辛缘道“当然可以。”
鹿萍道“你决定要去找那个独孤客了吗?”
辛缘道“我不会去找他的,我没有那个本事,也没有那个胆量。”
鹿萍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辛缘道“我会去别的地方寻找解毒的办法。”
鹿萍道“你一定会好的。”
辛缘轻轻笑道“那就谢谢你的吉言了。”
鹿萍缓缓站了起来道“时候不早了,你和雪儿赶快睡吧,我不打扰了,以后还有的机会聊不是么?”
辛缘道“当然。”
鹿萍笑了一笑,蹲下身子在雪儿脸上轻轻一吻,道了声“晚安”,然后走出房间。
辛缘坐在床上待了一会儿,回想着与鹿萍的对话,不知不觉中躺下睡着了。
夜深人静之时,文四爷一行人悄悄摸到岐山,他们在鹿家吃了大亏,倘若再不取得一些实际利益的话就真无法回去交代,因此他们准备做最后一搏,试着再入古墓把那金铸神像带回去。
当然整个带回去他们做不到,只能将之破坏带回部分,也算是能有个交代,估计大当家的不会降以重责。
来到山上,孙裁缝忍不住叹气道“鬼老七、解刀客、羊头蒜都死了,咱们这一回可算是亏了大发了。”
文四爷道“他们的死当然可惜,但我们现在必须要把财宝得到手,不然我们也许不久后就会再见到他们。”
刀疤骂骂咧咧道“要不是那墓里还留了一尊金像,咱们可该怎么回去?这一切都要怪在那叫温韬的狗官头上!”
跳鱼道“四爷,我寻思着那尊金像就算敲下来几块拿去卖了估计也就那么些钱,您大当家的会接受吗?”
文四爷道“到时大当家的若能听我解释,也许就会大事化,否则的话咱兄弟几个怕是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