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不得不忍气吞声,也没了吃饭的心思,叫了雪儿一声,二人便准备上楼休息。
这时忽听“咚”的一声,一样东西突然打在辛缘所在的这张桌子上,他歪过头一看,见桌子侧面扎着一个铁锥。辛缘心中一颤,暗道不妙,他本想回头确认自己心中猜测,但又怕被对方看出端倪,只好装作什么也不知晓,带着闷闷不乐的雪儿来到楼上客房。
来到楼上,辛缘声叮嘱雪儿道:“先别进屋,在楼上慢慢走着,我们被坏人盯上了,别让他们知道我们住哪间房。”
雪儿很聪明,装出腿脚不便的样子,以极慢的脚步走上楼梯,到了房间前也不进门,继续慢慢向前走去。
这时候辛缘返回楼下,看到疤脸大汉那桌人正仰面看着他,辛缘已知道这些人称呼,为首的那个叫文四爷,疤脸大汉就叫刀疤,其余分别唤作孙裁缝、鬼老七、羊头蒜、毒蛤蟆、解刀客、跳鱼。
辛缘来到他们桌前,道:“诸位,我女儿只不过看了你们一眼,为何要如此恐吓我们?”
鬼老七“呵呵”笑了两声,抬起眼看着辛缘道:“我们的话,你都听到了是吧?”
辛缘大吃一惊,果真如他所想,他们竟然知道了自己在偷听,可这怎么会呢?
文四爷摊开右手指向羊头蒜,淡淡道:“朋友不要吃惊,我的这位兄弟最擅察言观色,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辛缘更是吃惊,想不到竟还有这样的人,暗暗道:“这下自己的耳朵算是惹上灾祸了。”
解刀客是个年轻子,他阴沉着脸道:“你你听到了我们谈话,可该如何是好?”
辛缘冷汗直下,连忙道:“诸位英雄好汉尽管放心,我决不会告与任何人,江湖之事我一向都不掺和。”
文四爷道:“这事不急,朋友请坐,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跳鱼搬来张椅子,辛缘颤颤巍巍坐下,他满面堆笑,一只手始终放在断剑上。
文四爷轻轻敲击桌面道:“朋友,吧,你都听到了些什么?”
辛缘感觉入了狼窝,故作害怕般颤着身子回道:“我只听了一些,你们话声,很多都没听见。”
羊头蒜突然骂道:“少他娘放屁!你可骗不过我!老子打一开始就盯着你!你还敢没听见多少?”
辛缘心中暗骂,想不到这羊头蒜的本事实是不,他到底是怎样看出来的?莫非只是在哄诈自己?但要继续狡辩恐怕会惹得他们不高兴,只得如实相告,自己一五一十全都听了清楚,又把听到的内容大概讲了出来。
孙裁缝讥讽道:“可惜了你这对好耳朵,不用来干正事,却来偷听别人家的私事。”
辛缘讪讪道:“只是无意间听到你们的话很有意思,就忍不住听了下去……”
文四爷道:“朋友,虽然你了不会把听到的事情讲出去,可我们真不敢保证,不然有麻烦的就是我们了,所以你该怎么办?”
辛缘躬着身子道:“四爷您打算怎么办呢?”
文四爷道:“你若是能给我们够数的银子此时便算罢了,倘若拿不出钱来,那就唯有替我们卖命。”
辛缘低声下气道:“四爷,我不是富贵人家,自己还愁今的钱够不够明的花,你们要的高价我肯定给不了。”
“既然如此,那就替我们卖命吧!”刀疤恶狠狠道。
辛缘哭丧着脸道:“四爷,我什么也不会,能替你们卖什么命啊?”
文四爷双眉一扬,道:“你这对耳朵就很好,也许能对我们有帮助。”
辛缘问道:“我能帮到你们什么?”
文四爷道:“有些常人听不到的消息,也许通过你的耳朵就能听到,加入我们吧,大家联手发财,到时分得了宝物给你一份。”
辛缘犹豫道:“四爷……要我跟你们同伙这恐怕办不到……”
“怎么!”毒蛤蟆重重敲了一桌子,引来客栈内所有饶目光,他全都恶狠狠瞪了回去。
辛缘淌下一滴汗水,道:“其实我此行目的是为了找一位神医看病,我这病非同可,若不及时得到救治,恐怕就活不了几了……”
鬼老七笑眯眯道:“你要是不跟我们搭伙,可能连今都活不过去。”
辛缘弱弱道:“你们刚才也看见了,我还带着孩子……”
文四爷挑着眉毛道:“孩子我们会帮着照看,我们其实不是坏人,只为求财而已。至于你的病……是真是假暂且不去判断,也许可以缓些时日,等帮我们把事情做完再吧。”
辛缘心想再什么怕也是没用,只能先从了他们,免得与这帮人结仇,当下一口答应,与这八人共饮一杯烈酒后便回到楼上,约定明日一早动身前往朔州,辛缘这时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岐山古墓中的宝藏。
辛缘有些想不明白,岐山古墓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怎么如今又会引起轰动?而且这一次参与的势力更多。
坐在房中,辛缘止不住地发愁,雪儿问他事情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