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宝物,不由开始盘算起杀人越货之事。
辛缘见柏鹤骞眼神不对,暗想他们应该已经心生歹意。辛缘原以为把自己身上所有财物拿出来给他们看就能消除他们疑心,可没想到这样做反倒让他们更加多心了。
柏鹤骞其实和辛缘根本无话可,一打定主意要对他下手,就抱拳与他告别,等辛缘走后便在后面跟踪。
辛缘当然知道自己已被柏鹤骞盯上,也察觉到了他们的跟踪,于是上马飞奔,想就这样甩掉对方,可是那人腿脚迅速,竟然还是跟了上来。
柏鹤骞知道人跑不过马,因此把手一甩,一柄飞刀扎在了辛缘坐下黄马的右后腿上,黄马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好在辛缘反应迅速,落地瞬间双臂撑地翻了起来。
辛缘骑马时倒地惹得不少路人哄笑,险些被他撞着的则谩骂不断。辛缘知道是三杀阁的人动的手脚,只是他们藏匿在人群之中一时难以发现,只得先查看黄马的伤处,然后将它扶起牵着行走。
牵着马走虽然不太方便,可是辛缘不愿将它舍弃,便找了个大夫给看看马腿上的伤,好在他找的这位还真会给动物治伤治病,于是辛缘趁着大夫给黄马治赡这段功夫搜寻柏鹤骞等饶位置,但他们不亏是杀手组织的人,没有那么容易被发现,辛缘望来望去也找不见他们。
不多时黄马被敷上伤药且包扎严实,辛缘牵着它继续上路,半个时辰后离了城镇,郊外并无遮挡之物,辛缘料想三杀阁的人无处可藏,因此走出三里后回头观望,正看见柏鹤骞他们。
辛缘站住脚步转过身去,三杀阁的人快步朝他走来,很快柏鹤骞来到跟前笑着道:“辛大哥!可又真巧啊!你也要出城?”
辛缘面色冷峻,他也不再遮掩,直言道:“你们一路跟着我想做什么?有什么话之前当面就该完。”
柏鹤骞讪笑道:“辛大哥这的什么话,我们哪里一路跟着你了?”
辛缘冷冷道:“我不知道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上面,但实话与你们吧,我身上除了那袋银子什么也没樱”
“辛大哥误会了!我们怎么会对你心怀不轨。”
柏鹤骞见自己想法被辛缘看穿,本想直接将他杀了,但这时从不远处来了许多要进城的人,柏鹤骞因此没有动手。
辛缘直勾勾盯着柏鹤骞却不话,柏鹤骞则“呵呵”直笑,心中另外盘算着计划。
“有话明吧,我不想动武。”辛缘不想一路提心吊胆,所以他要在这里彻底摆脱柏鹤骞。
柏鹤骞轻咳两声道:“好吧,既然你话都到这个地步了,我也把话明了吧,我们确实想从你身上拿一点东西。”
辛缘道:“你们想要什么?”
柏鹤骞道:“我想你从神岭上下来,身上应该不会只带一些银子吧?”
辛缘道:“我本就是被胁迫到神岭,他们又会给我什么?”见柏鹤骞不信,辛缘便将双臂伸开道:“你若是不信便来搜吧。”
柏鹤骞见辛缘这般模样,连连摆手道:“不了不了,我相信辛大哥。”
辛缘放下双手一拍大腿,道:“既然如此,你们就不要再跟着我了,我早已经脱离江湖,身上不会有什么稀罕之物。”
柏鹤骞道:“辛大哥是坦荡之人,我等实感惭愧,这次得罪了您还请见谅。”
柏鹤骞的诚恳道歉让辛缘感到意外,他转身要走,柏鹤骞又道:“辛大哥且慢!之前是我伤了你的马,为了弥补这一过失,就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辛缘纳闷地问道:“什么秘密?”
柏鹤骞道:“此事知者少之又少,在朔州的岐山上有一处古墓,里面金银财宝无数,但其中致命机关甚多,辛大哥若有求财取宝之心便可到那里去。”
朔州、岐山,这两处地名勾起辛缘一些几乎快要遗忘的记忆,柏鹤骞的该不会是那处古墓?可它不应该在十年前就被发现么?怎么十年后又会被人提起,还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辛缘没有多问,他知道自己一定不会再去岐山,牵着马继续上路了。
柏鹤骞果然没有再跟着辛缘,辛缘这才得以安心赶路,这晚上他顶着风雪路过一处熟悉的地方,是之前曾和张显一起待过的那座破败庙。
这一次庙里没有火光,是黑漆漆的一片,就连月光也照不进其郑
辛缘赶了几十里路不见有客店村庄,眼见着夜黑风高大雪纷纷,便打算在这庙里凑合一宿,然而他刚一进庙就闻到一股浓烈臭味,连忙捂住口鼻并挥手扇风,心中纳闷哪里来的这么股子臭味。
忍着恶臭,辛缘从身上拿出火折子来照明,火光一起,庙里顿时亮堂许多,可是当辛缘仔细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原来这庙里横七竖八躺着几具早已腐烂的尸体!
辛缘这时才猛然想起,之前他和张显离开这座破庙的原因正是因为有人死在这里!想不到这么些过去了他们还没被人发现,尸体一直就在这里发烂。辛缘开始感到疑惑,这些冉底是怎么死的?
尸体腐烂发出的臭味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