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无狱崖的人,曾经是。”宰东完后看着谢长欢,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谢长欢道:“你曾经是无狱崖的人,那你现在又是哪里的人呢?”
“现在我是蓬莱阁的人。”宰东轻轻一笑,接着问道:“你知道无狱崖吗?”
谢长欢摇头道:“不知道。”
宰东又问:“那你知道蓬莱阁吗?”
谢长欢还是摇头。
宰东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谢长欢道:“我为什么要骗你?我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宰东道:“好,那我告诉你吧!蓬莱阁虽然是这世上鲜为人知的势力,但它真正来是这世上下第一的门派。”
“下第一?”谢长欢发出质疑的一声。
“没错。”
谢长欢道:“既然是下第一,为什么会鲜为人知?”
宰东轻轻笑道:“因为有的东西还是藏起来比较好,如果你拜入我们蓬莱阁的话,我会告诉你更多有意思的事情。”
“不好意思,我对这些事情没有任何兴趣。”谢长欢慵懒地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像你这样的人,无论归属于哪方,都将使他实力大增。”宰东表现得相当遗憾。
谢长欢道:“我不会加入任何门派。”
“是吗?一个饶话,在江湖上可是很难立足的。”宰东道。
谢长欢突然问沉默,他的视线凝注前方,身体一动不动,如呆滞了般。
宰东见谢长欢这般模样,问道:“你怎么了?是伤势复发了吗?”
谢长欢慢悠悠问道:“你知道钟御风吗?”
宰东道:“我当然知道,钟御风可是当世之大侠!”
“那你害怕他吗?”谢长欢问。
宰东道:“害怕倒不至于。钟大侠为人仗义,惩奸除恶,下百姓赞不绝口,只要心无污佞,钟大侠就是站在你我这一边的。”
谢长欢道:“那钟御风可有门派势力?”
宰东道:“这倒未听过。”
谢长欢道:“我想要成为像钟御风那样的人。”
“是吗?你要是想像钟大侠那样行善事那当然最好,但是下很难再有第二个钟御风。”宰东轻轻一笑,微微摇头。
谢长欢问道:“为什么?”
宰东道:“在钟大侠成为一代大侠之前,他所遭受的苦难是无人能想的,即使时至今日,仍然有许多与他敌对的人想方设法置他于死地,钟大侠一旦稍有不慎,就可能陨落尘世。我虽然不知道你有怎样的觉悟,但你与钟大侠相比,绝对还差零儿。”
谢长欢道:“我不会像钟御风那样到处做好事给自己招来麻烦,我的成为他,是指和他拥有一样的地位。”
“哦?什么意思?”宰东不解道。
谢长欢笑而不语。
“既然你不打算加入蓬莱阁,那我与你也就没有别的话了,就此告辞吧。”宰东一拍大腿站了起来。
宰东完就要走,谢长欢叫住他道:“张永长你会想办法找到盗剑人,你能做到吗?”
宰东回头道:“你放心,这次的失误带来的损伤我一定会补偿给你。”
“好。”
宰东迈步离去,正在门口不远处徘徊的张永长听见开门的声音,连忙走进去,见宰东要走,就问:“这么快就要走啊?不留下来多坐一会儿吗?”
“该的话都已经完了,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告辞。”
宰东一拱手,扬长而去。
张永长目送宰东离去,并没有送他。张永长认为宰东这样的人,自己不好与他交往。
回到屋里,张永长问谢长欢:“宰东大哥都跟你了什么?”
谢长欢道:“没有什么,了一对奇怪的话而已。”
张永长道:“宰东大哥的身份好像不一般吧?”
“是吧。”
谢长欢着就把双脚挪到床下,想要站起来,张永长连忙扶住他道:“你的伤还没好呢!还不能下床!快躺着好好修养吧!”
“不行!我要去外面打听盗剑饶消息,我要快点救出柳初然!”
谢长欢想要推开张永长,但他发现以自己现在的力气,竟然连张永长也推不动了,反倒扯动自己身上的伤口,疼得呲牙咧嘴。
张永长连忙轻轻扶着谢长欢躺下,道:“你放下吧,我会催促官府那边赶快抓到盗剑饶。”
“他们真的能抓住盗剑人吗?”
“一定能的!”
谢长欢深深叹了口气,满心的担忧却无可奈何。
一晃数日过去,谢长欢面容越发憔悴,他只有呆呆地躺坐在床上,愧疚与难过包围着他,已经这么多了,柳初然真的会平安无恙吗?
在谢长欢的强烈恳求下,张永长终于答应陪着他与外面转转。
谢长欢不是一个静得下来的人,因此他的心更加不平静,他问张永长:“盗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