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田示意让他继续说。
顺子的眼神移向地上那一根的竹棍子,沉声说道:“方才我轰他出门时,他竟能使我扑了个空,随后我又用棍子赶他时,这次我特意用上了几成功夫,但却依然被他化解,我很难相信这小子竟然有岁?”
“可是他真的有岁。”吴大眼突然出声拆台道。
顺子立马便白了吴大眼一眼,然后又说道:“要不我跟踪他一下?”
“别了。”王田摇摇头说道:“咱们早就已经金盆洗手,跟踪之事便不要再做了。”
“再说咱们与他是合作关系,又不是敌对关系,生意人嘛,能挣钱就行。”
“可是...”吴大眼又出声说道:“一个月九十斤的咸菜,咱们咋卖?”
“......”
王田也愣住了。
“那个,咸菜不怕坏,卖不出去咱就放着也行。”王田挠挠头说道,“没事,咱有钱。”
“有钱也不能这么做生意吧!”顺子也急了。
“老子一个唾沫一个钉,莫非老子还食言不成?”王田蛮横地插腰说道。
“我拿咸菜当调料做菜。”吴大眼给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你看,这不有解决方法了嘛!”王田松了一口气。
“二掌柜赶考回来后肯定会念叨的。”顺子一想起二掌柜那张泼妇的嘴,心里就发慌。
三人沉默。
因为三个人都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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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温和朱存正大筐小筐地往驴车上搬东西。
这筐子里面有肉、米还有各种蔬菜什么的。
朱温甚至还裁了一些布料,准备带回家里让王氏做上几件新衣服穿。
“你们这些东西都是你们家那大户亲戚给的?”赶驴车的老头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那是当然。”朱存得意洋洋地编造着瞎话。
“老爷爷,俺都说了,俺娘说的肯定是对的。”朱温憨厚老实地说道。
“毕竟俺家和俺家亲戚都是亲人啊!”